劉夏蓮這段時間為了買大騾子,急需用錢:“妥了,我今天下午就給你安排。”
說完帶著大丫、二丫在收藥材的馬路邊上詢價,這裡是個自由市場,商販愛在這裡收貨,農戶過來賣貨,規模不大,也就是那麼幾十個攤位。劉夏蓮拿了個十來年人參,問了幾個販子,隻給五塊錢,這個價格她是非常的不滿意,這可是野山貨,十來年怎麼也得十塊錢吧,忽然一個抱孩子的婦女攔住了去路,這婦人也就是二十五六歲,挺豐滿的,抱著個六七個月的孩子。
“大妹子,大妹子,你這是要賣人參嗎,我家那收,高價,高價。”
十來年的人參,這種貨在長白山大把,市價也很清楚,就是在八塊錢左右。
“這樣的,有六根,能給多少錢?”
“六根,好說,好說,需要家裡老人看了才能定價,估摸著八塊錢一根還是有的。”
這收貨價格遠比地攤上攤販貴多了,劉夏蓮跟著婦女來到了小巷子裡,左拐右拐來到一處籬笆牆的小院子。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正躺在搖椅上睡覺呢,婦人喊:“當家的,來客人了,你看看能值多少錢。”
劉夏蓮一看就不對勁,這特麼是釣魚的吧。
男人起身揉揉眼睛:“哪呢,有好貨沒?”
男人沒先看人參,先看到劉夏蓮了,二十來歲,小麥色的皮膚,身材火辣,還留著一對馬尾辮,可愛死了。
劉夏蓮拿起手中的人參晃了晃:“十來年吧,昨天剛下山的。”
“兩塊一根,媳婦,給錢。”
說著男人就要去搶人參,劉夏蓮往後一退,一腳踢在男人的手上。
大丫、二丫齊刷刷的往前一站:“怎麼著,想動粗啊?”
“我們不賣了,咱們走。”這種都是些強買強賣的爛仔,在這個時代多如過江之鯽,沒必要糾纏。
劉夏蓮想走,男人不乾了,朝屋裡喊:“兄弟們,來活了,彆打牌了,有三個妞。”
屋裡出來四個男人,一看就是經年混社會的貨色,拿著棍子在手裡掂量著。
劉夏蓮那是不吃虧的主,猛的往前一頂膝蓋,正中男人要害,力度比較估計廢不了。大丫、二丫各自推倒了一個男人。
“給,給,兩塊錢我也不要了,我們這就走。”劉夏蓮丟下三棵人參帶著大丫二丫就跑了。
到了街上,大丫埋怨:“大姐,乾嘛要跑,咱們已經打到他們三個了,我一斧頭劈死他們。”
“他們隻是強買,一旦發生衝突出了人命,判定是互毆,要坐牢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被搶劫了三根人參,你們兩個在這巷子口盯著,不要輕舉妄動,我去找我爸去。”
“好嘞,姐你就放心吧,這五個小子要是敢跑,我把他肋骨拆了熬湯喝。”
劉夏蓮一路小跑,來到了林場保衛科,一群人幾十號人正在那吹牛聊天呢,父親劉鈞是隊長,倒是披掛整齊,穿著製服,手臂上還帶著大隊長的紅袖章,腰間挎著微衝。
“爸,壞菜了,剛才遇到五個男人,搶了我三根人參,我見他們人多,沒敢動手。”
劉鈞趕緊拉過女兒仔細檢查:“我看看傷到了沒。”
“沒傷到,你快隨我去抓人,不然那三棵人參可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