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子和他的幾個兄弟嚇的大氣不敢出,這世界太瘋狂,一個女人力氣這麼大,這是鋼刀好不好,想要折彎沒幾百斤的力量做不到的。
“姐,你放心,我保證說的都是實話。”
劉夏蓮、李大美二人出了房間,回到騾車上,現在可以肯定楊小偉隔三差五過來打牌,至於玩沒錢還不能定論。
李大美眼淚下來了:“姐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現在不還沒確定他耍錢呢。”
“聽話聽音,誰家正常打個牌還弄兩個放哨的,好幾個看場子的,我是沒打過牌,可是我不傻啊。”
劉夏蓮犯難了,這話咋說,讓她和男朋友分手?讓她繼續和男朋友好?都不合適,閨蜜再好那也是閨蜜,自己人生自己把握。
“那啥,這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我說輕了說重了都不好,但是有一點你儘管放心,不管你咋選我都支持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大美抹了一下眼淚:“特麼的,哭個屁啊。老娘我可是趕山打獵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走,咱回家。”
兩人趕著大騾車就準備往回走了,到下一個十字路口,就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追著一個騎自行車的女人跑。
剛開始沒明白啥情況,過了一會才看清,那孩子竟然是小偷。
李大美大喝一聲:“乾熊的,小屁孩不學好,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乾熊的,意思就是乾什麼的,李大美跟劉夏蓮學的方言。
騎單車的女人發現孩子偷東西嚇的尖叫,那孩子惡狠狠的瞪著李大美。
劉夏蓮拿胳膊肘碰了碰李大美:“心情不好的時候,找個人暴揍一頓就好了,這熊孩子不學好,收拾他。”
李大美跳下驢車,掄起巴掌,照那小偷的臉就是兩下,打這個小偷眼冒金星。那個被偷的女人也加入雙打。
這時候來了兩個男人,中等身材惡狠狠的表情相當凶悍,手裡拿著剔骨的尖刀,頭頂上還有紅色骷髏頭的標誌。
劉夏蓮嚇了一個激靈,到目前為止,隻在嘎人犯老賈頭上,和那個攔路搶劫的刀疤臉頭上見過這樣的警告,也就是說這種人絕對是手上有命案的窮凶極惡之人。
“大美,接家夥。”劉夏蓮嗖的一下把馬車上藏的獵槍遞給了李大美,自己提著獵槍就過去了。
兩個男人愣了,這麼猛嗎,一言不發就拿槍。兩人調頭就跑,可惜劉夏蓮沒留手,一個猛衝,槍托直接砸向一人的後脖頸子,那人拿手臂一擋,就聽見哢吧一聲脆響,手臂骨頭斷了。
“啊。”慘叫聲非常的瘮人。
另外一個男的見跑不了,尖刀照著劉夏蓮的胸膛就刺,劉夏蓮一個側身,緊跟著槍托乾到了他的下巴上,這男人直挺挺的倒地昏死了過去。
被偷的女人嚇傻了,周圍圍觀的群眾也嚇傻了。
有個看熱鬨的大爺說:“姑娘,打個架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吧。”
“你沒看見這尖刀?這是我先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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