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蓮看老爸麵色不好,出來問:“爸,荊文的傷怎麼樣,大夫怎麼說?”
“其他的問題不大,就是下體被腳踢的太狠了,將來能不能生育不好說。”
“啊。”劉夏蓮驚訝到無語。
女人嫁男人,雖然說看經濟實力,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要看那方麵行不行,如果男人功能都不行,嫁你乾啥?
“這特麼沒王法了,報警去。”
劉夏蓮怒了,這簡直是欺負媽給欺負開門,欺負到家了。
樓道裡的小護士說:“下午早就來過了,互毆,建議學校處理。”
這特麼簡直是無語死個人了。
劉鈞回到病房,問:“老四,下午報警咋說?”
“彆抱太大希望,那小子家裡硬的很,他祖上跟過張大帥,後來關東軍來了又跟關東軍當過翻譯,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各部門都有親戚,咱鬥不過,我認了。”
劉夏蓮一下怒了:“跟關東軍當翻譯,那不就是漢奸嗎,咱老劉家滿門忠烈還能怕漢奸,慫玩意,還沒開始就認輸,你是男人,將來成家立業頂天立地的,人如果不能驕傲的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彆?”
劉荊文被罵的不敢作聲,劉鈞轉身出去,帶上小劉、小董去派出所了。
距離不遠,就在學校對麵。
劉鈞敲敲門:“同誌,有人在嗎?”
“在呢,什麼事情?”一個老警察接待了劉鈞。
“我是學校高三學生劉荊文的家屬,我叫劉鈞,我是來問問這件事情怎麼處理的。”
“這個事情吧不好辦,劉荊文還手了,那三個人身上也有傷,現在定性就是互毆?”
“互毆,一個跟三個互毆?我家孩子主動出手,攔截住三個人,把他們拉到小樹林互毆?你敢對你說的話負責嗎?”
老警察被懟的無言以對,這個時候所長過來了,冷聲問:“你是哪個單位的,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說話呢,我們怎麼辦案用你插嘴?”
“我是林場保衛科的,我叫劉鈞。我家孩子被打成這樣,你告訴我是互毆,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去分局,分局不行我就去市裡,還翻了天呢,我告訴你,這天下的事情總要講個法,講個理。”
往前推十年,林場保衛科是營級單位,配備有重機槍、防空炮,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保衛科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來人,給我抓起來,擾亂辦公秩序。”
小劉小董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提著五六半頂在了所長的下巴上。
“好大的官威啊,我師傅過來問問就是擾亂秩序?誰給你權利,你再說一遍?”
這兩人剛從南疆戰場上下來不久,打了幾場惡戰,殺氣太重。
“咳咳,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原來是林場保衛科的,那個啥,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定的,明天我們再開會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