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停著徐十八的毛驢車,一會咱倆趕著他的驢車出去。”
李虎不明所以:“什麼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神神秘秘的就對了,千萬跟外人說,縣城神秘失蹤了六個男青年,都是二三十的壯勞力,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咱們今天就是來破這個案子的。”
“咱們又不是衙門口的,也能管這事?”
“能啊,有獎金的,等著分錢就好了。”
劉夏蓮下了車,安排大黃:“你在車上等著,一會給你拿點些雞肉、窩頭過來。”
生活水平劉夏蓮對自己還是很舍得花錢的,點了一個炒雞,點了一個紅燒鯉魚,彆看是自家的店,錢該出還得出,當時自己定的規矩,方便記賬。想不出錢也行,那就得吃員工餐。
“徐哥,過來一起吃。”劉夏蓮喊徐十八過來。
“我早吃過了,你們吃吧,馬上到午高峰了,我盯著點,這個大廳接待忙不過來。”
“好,一會我和李虎趕你驢車出去辦點事。”
“行,毛驢就在門前呢,吃飽喝足了,這驢聽話著呢。”
沒一會兒,兩人趕上驢車,拉了點白菜,裝作賣白菜的,大街小巷的走,漫無目的,走得驢都累了,白菜都賣完了。
劉夏蓮看了看李虎:“你說,這幾個青壯年的男人,如果都有一個共同愛好,那會是什麼。”
李虎尷尬一笑:“青壯年的男人,共同愛好當然是女人了。”
“說對了,咱們找找花街柳巷。”一直等到快天黑了,也沒什麼發現,畢竟李虎是個正經孩子,也不知道去哪裡找這些半掩門的女人。
傍晚的時候,倆人回到了自家飯店。
徐十八就問:“夏蓮妹子,我看你們好像有什麼事情,說說看,能不能幫上忙。”
“這事啊,是個機密,千萬彆亂說,萬一要是追查起來還有點小麻煩。縣城失蹤了六個男人,都是二十到三十歲的青壯年,就這麼沒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要麼嘎了,找個地方埋了。要麼拉去礦山乾苦力了,這也不是稀罕事,黑煤窯,采石場,燒磚場經常有這樣的。”
劉夏蓮搖搖頭:“不對,招黑工的這些人物色的都是出來打工討生活的人群。但是這六個人都是本地的,而且還有點小錢,這不是黑礦山的目標,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就是給嘎了,找地方埋了,沒彆的。”徐十八篤定的說。
“咱們按照你的思路想下去,對付的這可是青壯年的男人,臨死前他們反撲肯定不小,我推測是被誘殺的。很可能是做半掩門生意的女人,夥同其他人共同作案,徐哥知道縣城哪個地方這種女人多嗎?”
徐十八連連搖手:“我可是正經人,不知道,不知道。”
“你一個飯店的老板,就算是沒去過,也應該聽說過,來飯店吃飯的啥人都有。”
“稍等啊,我去喊個人。”
沒一會兒,徐十八喊過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子,吊兒郎當,一看就是混社會小孩哥。
徐十八說:“叫人,這是夏蓮姐。”
這小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冷眼一瞥:“不認識。”
劉夏蓮拿過旁邊一瓶未開口的啤酒,右手一彈,砰,酒瓶連口帶蓋子都掉了,啤酒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