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到街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大街上也沒個拉活的三輪,忽然看見不遠處有個賣沙子水泥的,門口停著好幾輛驢車。
一個臉上長著可怕刀疤的漢子在那坐著抽煙喝茶呢,劉夏蓮過來說:“李老板,麻煩給送一下,剛才把驢車扔彆處了。”
“好嘞,我送你們倆吧。”刀疤漢子趕著驢車把劉夏蓮、李虎送到了縣局門口。
“還好,還好,幸虧沒丟。多謝你了,三哥,早點回吧。”
原來賣沙石料的不是彆人,正是李家屯的刀疤三。
劉夏蓮回到飯店,直接給徐十八說:“安排一桌好的,你和富鋼都來,給李虎壓壓驚。”
徐十八也是非常激動:“抓住了?”
“抓住了,兩條大魚。”
李虎得意的說:“還不是我這個魚餌好。”
店裡還有兩個大廚,劉富鋼一會不上手也沒事。
找了個包間,上了四個菜。
八卦是人的天性,紛紛詢問情況,劉夏蓮隻說:“一個站街女,在街上勾搭人,帶回家去,然後她男人負責下手。李虎跟著回去的,差點就吃席了。”
劉富鋼問:“虎子兄弟,什麼情況,你說說。”
李虎一口悶了有一兩白酒,拍拍胸膛:“說不害怕是假的,的確嚇到了,如果不是有大黃,夏蓮姐進去也得給我收屍。我一進去那女的就把門鎖上了,房間裡聞著一股淡淡的臭味,讓人感覺不舒服。我借口就要走,那女的就喊人了,出來個男的,長得挺帥氣,但是手裡拿的是一把殺牛錘,上麵黑不溜秋的滿是汙血。”
徐十八也是嚇一跳:“鈍器最不容易對付,砍一刀還有救,要是挨上一錘那就沒救了。”
“那女的拿根棍子要來敲我,我隻能拿短刀對敵,好在大黃咬掉了那女的棍子,我是沒辦法應付兩邊的。我和那人打在一起的時候,夏蓮姐砸破牆進來了。”
“該,都生死關頭了,不敢下手,平常教你的東西呢,學了就忘。”
李虎搖搖頭:“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早忘記了。”
徐十八問:“那六個人呢,不會都嘎了吧?”
“這個彆問了,涉及機密。”
翌日清晨,一上班劉夏蓮就來到郵電局,撥通了省城拖拉機銷售處的陳大恒的電話。
好一會兒,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喂,你好。”
“陳經理,早上好啊。我,白山劉夏蓮。”
“你好,夏蓮妹子,什麼事情。”
“你安排人給我送一台拖拉機過來如何,到林場全款給你。”
“中,中,中。我這就安排,明天肯定送到,你準備好錢,我讓會計跟著,公司有規定,不讓送貨師傅拿錢。”
大國企,規矩多,這都是有教訓的。
“沒問題放心吧。”
掛了電話,劉夏蓮開車帶著李虎、大黃回林場,一路上挺高興。
李虎問:“姐,咋又定了一輛拖拉機,現在車夠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