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城,到了保城地界國道明顯變窄,環境也差了一大截,但是同樣還是車少,隻是路過鎮店的時候要格外小心,路上不僅僅有人,還有大量的牲口,驢車、馬車、騾車、牛車甚至有健壯的小尾寒羊拉的羊車。
一路挺枯燥,劉夏蓮和大丫靠在車椅子背上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了,一輪紅日西掛。
“二姐,到哪裡了?”
“到靈縣了,石門莊下麵的一個縣,距離市區還有五六十地,四五十分鐘就到了,總算是一路平安,我還是小瞧了你的本事,早知道你選料子這麼厲害,我就把保鏢都帶齊了。”
倆人聊的正歡,忽然就聽見頭車一個急刹,發出刺耳的聲音,停在了路邊,後車也跟著停住了,就見前麵正槍戰呢,十幾個刑警依靠著吉普車遮擋,和對麵輛車打的有來有往。
雙方相距不過二三十米,對方多少人看不清,依托著吉普車和矮牆,火力打的非常猛。
趙姍認識這幾人,大驚:“我天,這麼狠,這是市局的精銳都在這裡了,咱們趕緊後撤。”
想跑,來不及了,吉普車那邊跑過來一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徐局,其實是個副職,當初劉夏蓮救了趙姍和田小華,還被他們盤問許久。
“趙總,帶著家夥沒?這群人火力太猛了,把獵槍借我們用用。”
劉夏蓮伸出腦袋,笑道:“喲,這不是徐局啊,讓人壓著打,哈哈。”
“沒時間跟你們開玩笑,有家夥沒?”
趙姍說:“有,但是車上百多萬的貨啊。”
徐局聽了也是頭大,這可不好辦。
劉夏蓮問:“這群人犯了什麼事情,我看還是一群半大孩子啊。”
“搶羊,搶車,還打死了一個放羊的老頭,打傷了棉紡廠的門衛,跟了半月,好不容堵住了,沒想到他們這麼多槍。”
劉夏蓮也看出來了,這十幾個人也不是打不過去,隻要倆突擊隊員衝過去,肯定能團滅,但是問題誰當這個帶頭的。
“總歸是熟人,幫你們一把吧。”劉夏蓮左手盾牌,右手拿了五六把鐵槍。
大丫緊隨其後,左手盾牌,右手拿著螺紋鋼焊接的鐵鐧。
徐局愣住了,這是什麼裝備,大明朝來的刀盾兵?
劉夏蓮嗖嗖幾個跳躍來到吉普車旁,瞅了瞅對麵的小賊,躲在矮牆後麵不斷的朝著這邊打,三輛吉普車的車門、車玻璃算是報廢了。
劉夏蓮一個鐵槍就過去,又快又準。
“啊。”一個拿槍射擊的小夥子被貫穿了肩膀,躺在了地上。
旁邊一個也露出大半個身體,劉夏蓮本來打算用鐵槍呢,想了想還算了,畢竟就算是罪犯那應該是由法院來審判,能不殺就不殺吧。換了個雞蛋大小的鵝卵石,砰的一下砸過去,頓時摔倒在地上。
劉夏蓮和大丫舉著盾牌就上去了,速度奇快無比,子彈打在盾牌上當當作響,這要是步槍肯定就廢了,好在這些人用都是小威力的獵槍霰彈,想打破五毫米鋼板,做夢吧。
徐局看得心驚肉跳,這是什麼猛人,大喝:“愣著乾什麼,上啊。”
前麵劉夏蓮已經和小賊們短兵相接了,一個黃毛舉起槍托照著劉夏蓮的腦袋就砸,劉夏蓮盾牌一擋,緊跟著一腳踢在小腹,就聽見什麼破裂的聲音,緊跟著躺在地上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