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都是現成的,咱們去公證處簽吧,雙方有個保障。”
公證費還挺貴,收了五百塊。中介費收了四百,至於過戶費要明天才能去,暫時不知道。
過戶費是不是按照成交價收的,是房管局劃定的價格收的,估計也就是七八百塊。
雙方約好了時間,翌日早上九點,劉夏蓮和二丫到了張女士家,孩子送去上學了,張女士正在那做靴子,女士高跟皮靴,都是十厘米的根。
“張女士,您這手藝厲害啊,從哪學的。”
“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本來說好的傳男不傳女,結果我爸沒兒子,隻能傳給我了。現在京城的生意還是挺好的,如果不是攤上這事情我是不願意走的。”
正聊天呢,土坷垃越過牆頭砸了過來。
張女士連忙喊:“快躲開,那群壞種又過來了。”
“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女人不能過於軟弱。”
劉夏蓮抄起一根拖把杆,大丫拿了個掃把。
兩人衝出院子,就見巷子那邊有六個青年,都不大,也就是十七八歲,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
京城人打架有講究,要先談,談不妥再打。
劉夏蓮從來不慣著這群雜碎,劈頭蓋臉就砸,兩個打六個,不過兩分鐘兩個開瓢的,四個一頭包的。
“丫挺的,敢不敢報個名號,知道我是誰不?”
劉夏蓮咣咣兩個大嘴巴子:“就你這樣偷雞摸狗的角色,你還能是衙內不成。”
考慮到城裡孩子身體弱,沒敢用力,牙給他打軟了三顆。
“你死定了,敢惹我北海小霸王。”
“哎呦,你還有外號呢,是不是還能搖個百十號人。”
“有種彆走,咱中午十二點,北海公園見,各自搖人?”
“你不會偷偷報警吧?”
“誰報警誰是孫子,把你能叫的人都叫上,我保證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小霸王還嘴硬呢,劉夏蓮咣咣又倆大嘴巴子。
“行,你要不來我找你家去。”
張女士出來,非常的著急:“你闖大禍了,這個人家裡有背景,告了幾次都沒人敢管,在這一帶無法無天。算了,我不賣你了,錢退你,你趕緊走吧。”
劉夏蓮微微一笑:“區區幾個螻蟻怎麼,怎麼會讓猛虎害怕。走了,房姐去房管局等咱們了,咱們這就去過戶。”
“你膽子真大。他們這群人真能喊上百人過來。”
“野狗再多也不敢跟猛虎狂吠,麻雀成群也不是老鷹的對手,放心好了,過戶去。”
過戶的人還真挺多,排隊都老長,劉夏蓮一看這麼排隊恐怕趕不上中午的大茬架了,沒轍,隻能找黃牛提前辦了。
然後劉夏蓮又給二姐打了個電話,她有個好閨蜜,是電視台的大記者,這事辦好了之後,劉夏蓮和大丫這才回到北海公園這邊。
張女士這裡要留幾天收拾的時間,劉夏蓮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給她寬限三天搬家,但是押了她一萬的房款沒給她,搬家完了才給。
張女士擔心劉夏蓮和大丫,躲在暗處觀看。
劉夏蓮空間裡啥啥都有,大噴子小噴子,98k,大黑星齊全著呢,甚至還有十幾顆上次打蟻獅的剩下的手雷,但是這種情況也用不上啊。
正所謂人不狠站不穩,對於這些欺負孤兒寡母的社會敗類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要狠狠收拾才行。
正午十二點的時候,對麵來人了,百十號人黑壓壓一片,這都是狠人,大多數在十七八歲的年紀,打架敢下死手敢玩命的主。
看武器更是啥都有,砍刀、板磚、桌子腿、工兵鏟。
劉夏蓮四下瞧瞧,有倆老頭在那練棍呢,鞭杆十三把,耍的都包漿了。
“老爺子,江湖救急,跟人茬架沒帶家夥,一人五塊錢,把棍賣我們咋樣。”
老頭心眼還挺好:“趕緊跑吧,打不過的,對麵那麼多人。”
“您見過趙子龍大戰長阪坡嗎?”
“沒見過真的,看戲看過。”
“那成,今天我就給兩位老人家演一出。”
劉夏蓮買了兩個棍子,對大丫說:“你跟著我就行,預防有人偷襲,我來打,你下手重,打死了比較麻煩。我衝你就衝,我跑你就跑,行吧。”
“放心吧,我跟姐保持一致。”
劉夏蓮耍個棍花,往那一站,冷聲喝道:“彆怪我不給你們機會,欺負人家孤兒寡母,這種喪良心的事情還能做出來,還是個爺們嗎。要走的趕緊走,不走的話咱們就戰吧。”
劉夏蓮幾句話讓對麵隊伍都動搖了,外圍來幫忙的十幾個人,對小霸王說:“這事我們不摻和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小霸王不以為意,一百多號人,少了十來個能咋滴。
小霸王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今天晚上羊肉啤酒管夠。”
雙方對衝,碰撞在了一起。
遠處灌木後麵張女士都不敢看了,她害怕劉夏蓮和大丫被打殘了。
就見劉夏蓮虎入狼群,手中那條十三把的鞭杆仿佛活了一般,上打腦袋,下打腿,中間還夾雜著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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