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耳房這麼快就買下來了?”何雨柱驚訝看著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何大清。
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和傳說中的何大清是同一個人?精蟲直接上腦啃食大腦了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也不管何大清,自顧的去收拾桌子。
當他回到自己房裡,掏出菜譜,快速的翻看了幾本冊子。重點把注意力放在譚家菜的涼菜部分,查找著調味秘方和經典涼菜。
何雨柱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不一樣,現在看書雖沒有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但記憶能力大大增強,一道秘方看過幾遍就能記下來。
“看來自己小瞧了現在精神點134的效果啊!”
午後,窗外傳來何大清那熟悉的騎車聲,何雨柱才驚覺自己沉浸在一本菜譜中度過了一個中午。
何雨柱緩緩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準備出門前往藥鋪。今天就先煎一副藥,看看這配方能否帶來怎樣的療效。
下午抓完藥回來之後,何雨柱將爐子拎到自己屋前,找出家裡的瓦罐,仔細地清洗乾淨。
隨後將藥材一一放入瓦罐中,倒入適量的清水。爐火在瓦罐下跳躍,發出“劈啪”的聲響。
何雨柱望著瓦罐下跳動的火苗,心中充滿了期待。或許這副藥真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吧。
在煎藥的間隙,何雨柱打開了東耳房的門。
打開門的瞬間塵土瞬間揚起來,滿地的塵土堆積著。
他連忙退出房間,回院子裡提起一桶水,拿著笤帚和抹布,開始細心地清掃起來。
經過一番努力之後,東耳房煥然一新。
何雨柱開始往裡麵搬動輕便的鍋碗瓢盆,將它們一一歸置好。返回原來的廚房裡,清掃完裡麵的垃圾汙垢。
等何大清的傍晚回來後,可以一起將重物抬去東耳房,讓那裡成為家裡新的廚房。
時間悄然流逝,隨著爐火的跳躍,藥香開始彌漫在空氣中。
等藥熬好,何雨柱提起瓦罐到自己的屋裡,把藥倒入桌子上的碗裡,瓦罐也在放在桌子上。
他轉身出了房門,把爐子拎到東耳房裡麵,準備拿著中午的邊角料炒個素菜,熱一熱中午的剩餘肉菜,蒸上饅頭就湊合著當晚飯吃了。
天色漸晚,等何雨柱喝完補藥走出房門,看到不知何時出現的賈張氏。
賈張氏見到何雨柱出現,小跑過來。
“柱子啊,你怎麼把東耳房給占了啊?這可不是你家房子。趕緊把東西搬走,你年紀還小,把握不住。”
何雨柱停下腳步,抱肘對著不遠處的賈張氏。看見賈張氏那亂轉的眼珠子,就知道她沒打什麼好主意。
“賈家嬸子,您可彆瞎說話。什麼叫我占房子,那我成什麼了?那不土匪惡霸麼。您啊該乾嘛就乾嘛去。”
“什麼我亂說話,我可是沒聽說這耳房成了何家的了。你說它是你家的,那它就是你家的了,那不是惡霸是什麼?”
賈張氏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理直氣壯的樣子回懟著。
“喲嗬,這主人家出手了東西,還得通知你賈家啊!?賈家這麼能耐了,什麼時候進皇城當太後啊?”何雨柱滿臉戲謔的看著賈張氏。
“你個小王八蛋,你亂說什麼。嬸子我這是為你好,怕你犯錯。真是不識好歹!”賈張氏齜牙咧嘴的對何雨柱噴著。
“得得得,您那好心自己留著下崽吧!我可承受不起。趕緊回家給你家東旭做飯去吧您,還在這裡逼逼賴賴的浪費時間。”
何雨柱一臉嫌棄,跟趕蒼蠅似得對著賈張氏揮著手。
“傻柱,你個王八蛋,非得給你點厲害瞧瞧。”
何雨柱就防著賈張氏施展她的“白骨爪”,看她邁步衝上來動手,撒腿就跑。
又不能真動手打人,畢竟人家年長。一般的口角爭鬥,你打了人在彆人眼裡就是一種錯。
他可不能因為賈張氏敗壞自己的人品,得不償失。
何雨柱帶著賈張氏在院子遛圈時,院子裡放學下班回來的人也多了起來,圍在一旁看著熱鬨。
“傻柱,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王八蛋,給我站住,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何大清推著自行車剛走過垂花門就聽到賈張氏這難聽的話,冷哼一聲,把手裡的自行車往廊柱上一靠。
看熱鬨的人轉頭發覺沉著臉衝過來的何大清,連忙散開。
“賈張氏,我看你欠收拾。今兒何爺讓你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
賈張氏聽到動靜,發現何大清回來了,頓時知道把人惹毛了。腳步頓時提速,使勁奔逃,哪裡還管得著何雨柱。
她一邊跑,一邊大喊著:“殺人啦!何大清殺人啦!”
就看何大清追上前去,拎著賈張氏的領子,揚手就是一個大比兜。
“我讓你嘴裡不乾不淨!”
誰能想象一個大比兜對幾百個月的賈張氏有多大傷害?!
反正現在躲在旁邊的何雨柱倒是很快樂。
賈張氏被打的眼暈,回過神來趕緊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臉,雙腿蹬著地想遠離眼前的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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