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騎著車穿行在胡同裡,看著熟悉胡同院牆,往事浮上心頭,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自從四九年來到這個時代,到五二年離開四九城北上,他在這裡度過了三年的時光。
這次一去就是三年,回到這片充滿回憶的胡同,他的心才真正安定下來,重新融入了四九城。
夕陽斜照,自行車穩穩地停在四合院的廣亮大門前。
陳雪茹見車子已經停穩,鬆開了摟著他的手,輕盈地從後座上跳了下來。
她抬手遮在眉前,打量著眼前這座略顯破舊的大門,轉身看向何雨柱:“柱子哥,這門比上次來的時候破了不少。”
何雨柱聽到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苦笑:“雪茹,不是誰都願意把錢花在這個上麵,能用就行了。”
陳雪茹一甩頭發,轉身就往院子裡走去。
何雨柱見狀,隻好提著自行車跟在後邊。一過大門,那熟悉的影壁便映入眼簾。
“哎,這位姑娘,你來我們院子要找誰?”
忽然一陣問話聲傳入他的耳中,何雨柱放下自行車,推著車往屏門快步而去。
閻埠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此刻他正站在陳雪茹麵前。
“閻老師,好久不見啊!”何雨柱腳下不停,向閻埠貴走了過去。
閻埠貴聽到聲音,轉頭看向來人,見到是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熱情地迎了上來:“哎喲,柱子,是你啊!”
何雨柱將自行車靠在牆邊,掏出煙散兩支給他:“閻老師,您先抽煙。”
閻埠貴高興地伸手接過煙,想到站在一旁的陳雪茹,心中明白過來。
他側過身看向陳雪茹,語氣有些歉意:“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這院裡的三大爺。沒想到你是柱子家的。”
說完,他回過身來,對著何雨柱拱拱手,“柱子,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結婚的吧?”
聽著他的話,何雨柱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可也沒太在意,隻是笑了笑。
“閻老師,這是我妻子陳雪茹。她之前來過院子的,您沒見過?”
陳雪茹聽到他的介紹,給閻埠貴遞上一把糖果:“閻老師您好,您甜甜嘴。”
閻埠貴連忙把手中的煙彆在耳朵上,雙手接住糖果,一看包裝就知道是高檔貨,臉上笑開了花。
“多謝多謝!我也沾沾喜氣。祝願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等他將糖果都收進口袋裡,這才回道,“以前還真沒見過,估計是我剛好不在,要不然我怎麼可能還攔著。”
“得嘞,今天認識也不晚。”何雨柱笑著說道,目光看向前院裡側的房子,感覺那邊似乎也住進了人。
閻埠貴察覺他的眼神,也往那邊看了一眼,連忙說道:“柱子,這兩年陸續搬進來不少人,院子都住滿了。”
李長生一家之前住在前院,在市一中修了教師住宿樓後,一家人就搬了過去,價格實惠也方便。
何雨柱輕輕點頭,拱拱手道彆:“行嘞,閻老師,我先進去看看。咱們回聊。”
閻埠貴滿臉笑容,往一旁退開些讓出道路:“你離開這麼久了,確實應該先去看看屋子。去吧去吧!”
穿過垂花門,兩人來到中院,何雨柱抬眼望去,自家的房子進入他的視線。
他定睛一看,發現房子的房門此時打開著,心中頓時明了,這一定是易大媽在幫忙通風換氣。
何雨柱腳下的步伐加快,心情愈發激動,直奔北屋而去。
將自行車停在台階旁,何雨柱帶著陳雪茹走進自家客廳,一眼便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地清掃浮塵。
何雨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帶著滿滿的感激之情,脫口而出:“王姨,您辛苦了!”
王雅妍抓著笤帚的手微微一顫,迅速轉過身來。
當她看到何雨柱真切地站在自己麵前,並非幻聽,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很是激動:“柱子,你真回來了啊!”
何雨柱快步上前,拿下她手中的笤帚,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
他點點頭道:“我回來了。這幾年,多謝您一直照看房子。”
王雅妍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笑容滿麵:“回來了就好!”
她還是沒有生下孩子,本以為幾年前老爺子開的方子會治好病,可這幾年還是老樣子。
王雅妍看著何雨柱長大,心裡本就把當子侄輩看,如今離開了幾年的人突然回來,她的心裡開心無比。
她說完轉頭看到陳雪茹,以前見過的,知道是何雨柱的未婚妻,笑著點點頭:“小陳,你也來啦!”
陳雪茹微笑著回應:“王姨,今天我們來得匆忙,沒帶什麼禮物,改天一定再來看望您。”
說著,她從包裡掏出糖果,遞了過去,“您嘗嘗這些糖果,希望您能喜歡。”
何雨柱也順手抓了一把糖果,塞到她的口袋裡:“雪茹說的對,改天我們一定來看望您。”
王雅妍看著被裝得鼓囊囊的口袋,還沒吃糖就甜到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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