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他隻要求掌勺做一頓宴席,這個倒是小事,隨即點頭答應下來。
“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具體在哪一天?我好安排好時間。”
見何雨柱答應得如此爽快,婁振華臉上的笑容真摯一分:“下周末的中午,你看有沒有問題?”
“這個時間沒什麼問題,我提前和我師父說就行了。不過…”何雨柱眉頭微微皺起,停頓了一下。
婁振華誤以為何雨柱在擔心食材的問題,豪爽地一揮手:“柱子,這個你不用擔心,食材會準備好。我還沒窘迫到這個份上。”
何雨柱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那倒不是這事情,隻是中午的話,有些菜品需要提前熬湯,那就沒法做了。”
“哈哈,原來是為了這事。你忘記你譚姨了嗎?她下廚少,做的不到家,可這些她還是會的。”
何雨柱被他這麼一提醒,瞬間想起來其中的關係,居然忘了譚雅麗,也就是婁小娥她媽。
譚雅麗出身於譚府,正因為這個淵源,當初何大清離開豐澤園,才會選擇給婁振華乾活。
何雨柱輕拍桌麵,臉上露出懊惱表情,語氣含著歉意。
“瞧我這記性,居然忘了這茬。譚姨出手那當然沒問題,我周末那天早些過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注意到何雨柱稱呼的變化,婁振華知道他還是念譚家的情誼,微微點點頭:“柱子,那這事就這麼說好了。”
“行嘞,這事交給我放心。”何雨柱信心滿滿地保證。
婁振華心中暗自盤算著,試圖進一步拉近與何雨柱的關係。
“柱子啊,我們以後應該多走動走動。你看你,連你譚姨的老本行都給忘了!”
何雨柱此刻雖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隻是打哈哈:“確實是我的疏忽,下次一定。”
“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叫雨水吧?她比小娥小幾歲,可以帶她一起過來玩玩。
你離開四九城這幾年,城裡變化可是不小,可以讓小娥帶她去逛逛。”
婁振華看似不經意地提及,“對了,幾年前你倆年紀還小,怎麼就離開了?那也太危險了。”
何雨柱聽他說了一圈,品出了婁振華話中的試探之意,他含糊其辭地回應。
“嗨,我就一個廚子,有好去處就跟著去乾幾年唄,剛好長長見識。這不,您看我這手藝可是長進了不少。”
婁振華見何雨柱並未透露太多信息,心中有些失望。
這何雨柱不像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本希望能有些意外收獲,看來是沒戲了。
他順勢誇讚:“柱子,你這手藝我看是四九城頂尖水準了。你如今在酒樓裡薪酬幾何?”
何雨柱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會是打算多花錢,像以前何大清一樣,跟著他乾吧?
婁振華現在的關係網層級不太高,想來不會知道陳首長的事情。
忽略這個,武昭雄是何雨柱的師父,這不比什麼軋鋼廠食堂主任強。
如今的軋鋼廠還在挺著,沒有進行公私合營。峨嵋酒家可是西城區的公私合營模範,在當前年代根本沒法比。
想到這裡,何雨柱拱手推辭:“我現在還沒出師,在師父手下乾活挺好的,有事和師父說一聲就行了,自由自在挺適合我。”
婁振華一拍額頭,露出抱歉的表情:“瞧我把這都忘了,確實該如此!哈哈,那咱倆扯平了。我下周就等著你的佳肴了!”
說完,他端起手邊的茶杯,聽出他的拒絕意思,直接端茶送客。
何雨柱也識趣地站起身來,拱手行禮:“得嘞,那我現在就去和我師父打個招呼。”
提前收工,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朝著他之前盤下的關家老宅奔馳而去。
在街道辦置換院子後,這幾天在後廚裡忙著,他還沒來得及去瞧瞧那宅子翻新的進展如何。
年初陳雪茹回來的時候,何雨柱便要她聯係上專業的施工隊,打算將老宅翻修一新,作為婚後的居住房子。
這次又拿到了一個小院子,先找施工隊詢詢價,價格合適就提前建好。
等雨水畢業了,就把小院裝修好送給她,房契也是掛在她名下。
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何雨柱趕到宅院所在胡同裡。
當他第一眼看到那座煥然一新的廣亮大門時,竟忍不住驚呼出聲,臉色驟變。
“臥槽!”
他猛地刹住車,瞪大了眼睛打量著這座大門。
廣亮大門已經大變樣,清水脊的屋頂,瓦片簇新,梅花形的門簪彆致而優雅,門墩上雕刻的小獅子更是栩栩如生。
整個宅門上大木作箍頭包袱彩畫,色彩斑斕,極具衝擊力,看到的都不得不佩服技藝精湛。
可是現在是什麼年代,整得這麼花裡胡哨的,鐵打的頭也不敢這整啊!
陳首長的院子沒這麼做,何雨柱住的院子倒是先安排上了。
一時之間,他已經無心欣賞,隻覺得頭疼不已,火急火燎地往裡衝去。
走上台階,何雨柱看到一字影壁上的圖案,更是讓他青筋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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