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人的離開,店麵正廳瞬間安靜下來。
可林梔意卻比剛才都要緊張。
她總忍不住偷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將他和跟她廝混一起的漂亮鴨子打上等號。
心裡既覺得猜測離譜且帶著褻瀆,又覺得兩個人太過相似。
她需要找到一個合理的條件。
要麼證明,兩個人隻是像,要麼就是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梔梔對我的臉很好奇?”
陸淮深低沉的嗓音響起來叫林梔意回過神來,忙將視線移開。
隨後又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在陸淮深這樣的男人麵前,她所有的掩蓋都像一場自導自演的傻子戲。
“抱歉小舅舅,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醫療麵罩。”林梔意垂下眼眸:“加上,小舅舅身上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像我一位朋友。”
“朋友?”陸淮深挑眉,低頭時不動聲色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
他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一句:“什麼樣的朋友?”
這話,有點為難林梔意。
她總不能說,床上朋友?
她的第一次朋友?
這太離譜,彆說是麵對陸淮深這樣的長輩,任何一個人,林梔意都沒辦法坦白出跟漂亮鴨子之間的羈絆。
“嗯?”陸淮深出聲。
一副對林梔意的這位‘朋友’很是好奇的樣子。
林梔意舌尖舔舔發乾的唇瓣:“就,一個挺特彆的朋友。我跟他遇見的契機挺意外,兩個人聊的來,就一直維持朋友關係。”
她緊張。
可也隻能用這樣的解釋。
“斯越知道這樣一個特彆的朋友存在?”
“知道。”林梔意想也不想就回答。
許斯越跟關於茜一前一後的敲打她,警告她,話裡話外都是知道她養小白臉,讓她等著訂婚宴死。
意思不就是知道漂亮鴨子的存在?
更何況,如果關於茜拿到她那天晚上在電梯裡的視頻,那麼勢必監控會拍到漂亮鴨子的臉。
四舍五入,許斯越知曉。
“他沒說什麼?”陸淮深繼續問。
“我跟斯越解釋過,我保證不會影響我跟斯越之間的訂婚,絕對不會做出影響兩個人訂婚的行為。”
林梔意覺得陸淮深問這麼多,是擔心她對許斯越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故而解釋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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