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許惑所說的事,他並不放在心上。
他的病多少專家來看過?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
池青野不能容忍他的餘生蜷縮在小小的地方輪椅上,更不能容忍他隻能如同喪家敗犬一樣仰視彆人說話。
痛苦的根源在於落差。
池青野不接受。
許惑等著他的答複,而房門卻在此時被敲響。
池母打開門,掃視了一圈,覺得氣氛有些微妙。
於是,她將許惑拉了出去。
池母先是仔細觀察許惑,見女孩的表情上沒有嫌棄之意,這才鬆了口氣。
許家那邊說有女兒願意嫁給青野,她還以為是許家逼女兒來的。
現在看來不是。
她試探著問:“許小姐和青野相處的怎麼樣?”
許惑想了想,池青野是個很乖的客戶。
畢竟他動不了。
她如實回答:“相處得很愉快。”
池母顯然是會錯了意,難以掩飾對許惑的滿意。
因為,她給許惑塞了一張支票。
許惑低頭一看——有一千萬。
她眼睫顫了顫:“您給的太多了。”
這錢都夠池青野活兩回了。
池母笑眯眯地說:“不多不多,女孩子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許惑仍然拒絕。
池母正了臉色:“伯母對不住你,隻是青野他不想活了,伯母自私,想給他找個念想。”
說到這裡,池母紅了眼眶。
“若是這也改變不了什麼,等青野死後,伯母不會乾涉你的感情。”
許惑看著那張支票,麵色微苦。
玄門之人最講究因果。
池母加錢,她就得立刻辦事。
想了想,許惑憋出一句:“伯母,給我一個月,我讓他恢複如初。”
池母眨眨眼,沒太聽懂。
許惑補充,“池青野中了蠱,尋找下蠱之人需要些時間。”
她這副身體現在一絲靈氣也無,否則就這樣的鄉野妖道,她還不放在眼裡。
池母更迷糊了。
聽到這裡,一旁的池澤宇卻終於忍不住了。
“我哥的病,全球最頂級的專家都治不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口出什麼狂言?”
說著,他將池母拉至身後。
像是怕她沾染上什麼臟東西似的。
“裝神弄鬼,你想騙人也不會編個聽起來真點的。”
池澤宇越說越覺得氣憤。
這女人既然裝模作樣,也彆怪他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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