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幾秒鐘。
許惑收回手,抱臂環胸。
“怎麼,你偏心許琪,讓我怎麼相信你?”
“戶口本給我,我自己辦才安心。”
原來是這樣,許父了然。
他有些嘲笑自己剛才的多心,這個女兒一向聽話,被逼急了有些脾氣是正常。
想了想,他開始在池母麵前表忠心,話卻是對的許惑說的。
“爸爸看著你一天天長大,心裡也舍不得,不過,以後你嫁了人,就要少往家跑,多伺候婆婆和老公。”
“爸還給你辦了個按摩課,多學一學,青野現在不方便,作為未婚妻,這是你的責任……”
池母聽著額角直跳。
這人是腦子被驢踢了?
許父卻覺得自己說的太好了,方方麵麵都替池母考慮到了。
把女兒調教成一個合格的兒媳,她有什麼不滿意?
說完,他還不忘要好處:
“不過,咱們畢竟是一家人,許家永遠都是你的後盾,我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談成幾個大單!”
“到時候,就沒人敢小瞧我的女兒。”
許惑耐著性子聽著。
許父很貪婪,不過還是要臉,想要單子不敢明著說。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他的貪婪飼養的更大些。
許惑勾起唇,附和的點頭:“你說的對。”
她轉頭問池母:“伯母,我想一個月後與青野結婚,這兩天先將訂婚請柬發出去,您覺得怎麼樣?”
池母雖然不太明白許惑想乾什麼,但還是配合的點頭。
“當然可以。”
許惑轉向許父:“爸,快回去準備吧,買個假發帶帶,把頭上那幾根禿毛藏好,不要丟了我的人。”
許父抓了抓稀疏的頭發。
他本來是高興的,但聽到這,心裡突然有些怪。
這明明是好事,咋聽著那麼不是滋味呢?
腰杆子挺著筆直的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池母有些憂心:“許大師,你是怎麼打算的。”
說出來讓她也能安心點。
許大師總不能真要嫁自已兒子吧。
那小子……
池母搖搖頭,脾氣壞,不會體貼人,配不上許大師。
許惑:“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就讓許偉參借著池家的勢好好瘋狂一把。
池二爺這個老丈人的名頭,再有訂婚請柬做證,足夠他橫著走了。
殊不知,今日彆人捧你,明日自然能將你狠狠踩在腳下。
許惑將想法告訴池母,池母並不介意,反而躍躍欲試。
她甚至提議:“也不能真讓他占到好處,我去給相熟的幾個打個招呼。”
許惑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