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惑再重複一遍
“一座道觀,仿閩朝時期的道觀。”
朱德全有些震驚:“許小姐,道觀的占地麵積可不小啊。”
許惑:“沒關係,我有一座山。”
朱德全:……
她是怎麼用平淡的語氣說出這麼壕的話的?
意識到許惑不是在開玩笑,朱德全的表情正經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慎重:“許小姐,修建一座仿閩朝時期的道觀,這不僅是工程浩大,更需對古代建築有深厚的了解和研究,您有什麼具體構想?”
許惑抬手打斷他:“先不著急談這個。”
她補充:“因為要修建道觀,所以在人選上要有講究,八字測吉凶,麵相看富貴,我想做到萬無一失,這些都要處處符合,不能相撞相克。”
“朱先生很符合我的要求,隻是婚姻關係不佳。”
從麵相上來看,朱德全的臉圓潤有福,是個愛妻子的,但耳朵過軟,容易在為人處事中左右搖擺,因為外界因素對妻子很有虧欠。
朱德全笑出了聲。
“許小姐,你說錯了吧,我們夫妻關係一直很和諧。”
許惑轉向李婉:“你覺得你過得好嗎?”
李婉微微笑著:“我過得很幸福。”
許惑牽起她的手,將她的袖子薅了上去,露出細密的針孔。
“很幸福,為什麼要打針吃藥呢?”
朱德全解釋:“她身體不好,時常發燒感冒,所以經常打針,這有什麼新奇的嗎?”
許惑搖頭:“不對。”
朱德全無語:“有什麼不對?”
許惑語出驚人:“你的母親雇了人追求李婉,想讓你的妻子出軌。”
朱德全:???
“結婚這麼多年,你們一直沒孩子吧,不是你不行,也不是你妻子不孕,是你母親不想讓你們有孩子,一直在逼你妻子吃藥。”
朱德全猛的站起來:“你有沒有教養,一上來就詆毀我媽!婉婉,我們——”
他轉過身,餘下的聲音啞在嗓子中。
李婉的眼眶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無聲地訴說著多年的委屈與隱忍。
朱德全的心像被重錘擊中,他從未見過妻子如此模樣。
他緩緩走近,伸出手,猶豫片刻後,終於輕輕搭在了李婉的肩膀上:“是真的嗎?”
李婉的身體微微一顫,隻是將頭埋得更低。
這一刻,朱德全的心中有了答案。
他實在不明白,到底為什麼?
許惑冷颼颼的說:“一個沒有嘴,一個瞎了眼,從這點來說,你們是絕配。”
朱德全不服氣:“那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