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一拍桌子:“許惑,你聽到沒!”
見許惑坐著不動,許父當即指揮這幾個傭人:“去,把她給我按住。”
讓他按,他不敢。
緊接著,許父轉頭又對苗大師道:“苗大師,麻煩您出手了。”
苗大師點點頭,從包中抽出一條柳條。
接著又拿出一壺煙灰,將柳條放進去蘸了蘸。
演戲嘛?他包專業的。
許惑怎麼可能任人去抓,手一抬輕輕一揮,那幾個傭人就像是受到了大力一樣,被推了出去,紛紛摔了個屁股墩。
周圍一時響起驚呼,苗大師驚訝地咦了一聲。
傭人們摔倒在地,一臉驚愕,連疼痛都顧不上喊出聲。
許父見狀,臉色鐵青,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是什麼妖法?還敢在大師麵前放肆!”
許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視苗大師:“妖法?大師?你若真有本事,不如與我比試比試。”
言罷,她輕輕抬手,指尖微動,隻見空氣中似乎有細微的波動流轉。
苗大師的臉色陰晴不定,眼神在許惑與手中的柳條間來回遊移,內心暗自盤算。
不料,許父開口了:“還比試,你以為你是誰,苗大師,千萬不要留手,好好收拾這個逆女!”
這一句話,直接把苗大師架了起來。
苗大師不答應就是承認怕了許惑。
他咳了咳:“怎麼比,你說吧。”
“很簡單,我通過你的麵相算的生辰八字來曆,你也來算算我的,誰說的準自然就贏了”
苗大師:“這有什麼難的,我先來。”
“你麵相清奇,額寬眉秀,目含秋水,應是生於初春之季,木旺之時。再看其唇色紅潤,氣息悠長,應是命中帶福,家世不俗,卻似有波折……”
他說得頭頭是道,許惑隻是淡淡一笑,並未打斷。
苗大師心中暗自得意,以為自己的推測已然八九不離十。
許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輕啟朱唇,緩緩道:“你說的太過籠統,那由來說說你,生於十月二十八日,母早逝,隻留一個父親。你自幼隨父學道,卻天資有限,至今未能小成,心中常懷遺憾。”
苗大師聽著,心中微驚,但麵色絲毫不顯。
“去年四月初八,你受雇於一戶人家,聲稱能驅除纏繞其女的邪祟。”
“但你急功近利,非但未能解決問題,反而將那無辜女孩的一魂一魄打散,導致她至今癡傻,生活不能自理,所幸你隻是貪錢,並不黑心,於是心中常懷愧疚,時常打些錢去,卻不敢見那家人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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