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那邊我會親自去說,他不會為難你的。”
夏鄧尤這麼一聽,突然笑了:“誰能為難得了我,是我願意來的。”
許惑:“啊?”
夏鄧尤:“我看你這小丫頭不錯,你署名的論文我都有看過,似乎還有幾篇是建築係的,很不錯!”
疑惑心中嘀咕,這不應該啊,不是說他很清高,很傲氣嗎?
夏鄧尤:“你願意拜我為師嗎,最近,在東皇山發現了一處古墓群,你如果願意,到那時可以當我的助手。”
夏鄧尤原本早都退休了,但是老妻病重,於是重操舊業想多賺點錢。
聽到這話,許惑耳朵嗡的一下,心中仿佛有一股緊迫的催促感,好半晌,她才回過神。
這東皇山肯定和她有不淺的淵源,不然不會有這麼強的感應,她是一定要去的。
許惑吐出一口濁氣,壓住心中的波動,問:“東皇山大概在哪個地方,古墓群是什麼時候的?”
夏鄧尤想了想:“東皇山就在江市,至於朝代,初步判定是在一千年前,現場隻進行了簡單的挖掘,具體年份還要我們這些考古人員去鑒定。”
許惑心頭一顫。
千年前,還在江市,是師父他們的墳墓嗎?
夏鄧尤等著她的答複,就聽眼前的女孩開口道:“我想去東皇山,我有師父,所以不能拜你為師,但,我能治好你的妻子。”
夏鄧尤表情變了變,嚴肅起來。
“女娃娃,不想拜師就不拜,不要揭人傷疤。”
他沒想到,許惑看起來性情穩重,一開口卻是這樣過分,病人的病情是能拿來吹牛的嗎?
許惑:“我沒有戳你傷口,你的妻子,得的是肺癌吧。”
夏鄧尤的表情變得陰沉,如果放在平時,他可能摔門就走了。
許惑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情,自顧自地說:“肺癌初期或許還能通過手術與化療控製,但若是到了中晚期,尋常方法便難以為繼,您的妻子,應該已經到了中晚期。”
聽到這話,夏鄧尤心裡像被針紮似的,是的,他妻子的病情確實到了晚期。
醫生說,最多也就是五個月的時間。
無力回天。
直到今天他出門前,妻子剛結束了化療,笑著和他告彆。
夏鄧尤眼眶不由的有些紅了,看著許惑的目光多了些厭惡及悲傷。
小老頭弓著腰,看的格外可憐。
“你也知道癌症是很難治好的,我比任何人都期待我的妻子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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