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許庭璨還小,戴蠻一定會把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商雨溪抱住兒子,目光警惕地看了戴蠻一眼,離他離得遠遠的:“好了好了,不用你道歉了,來者是客,我們原諒你了。”
許惑突然笑了,她這二嬸這是真不懂還是聽不懂,還是在向她立威?
許惑走過去,從她懷中揪出許庭璨。
商雨溪:“你乾什麼!”
許惑拉著許庭璨的胳膊:“我要你向他道歉。”
商雨溪站了起來:“你太過分了,我兒子不過就動了你那些破爛,你至於這樣咄咄逼人嗎。多少錢,我賠給你!”
她伸手就要去拉許庭璨,卻被許惑牢牢拽住。
許庭璨疼得哇哇大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商雨溪心疼得直皺眉,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許文允沒趕出來和稀泥,想了想,還是板著臉站在女兒這邊:“阿惑箱子裡有重要的東西,許庭璨錯了,就得道歉。”
商雨溪呼吸變得急促,撐著一口氣從許惑手中搶走了許庭璨,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惑看著她的背影,語氣幽幽:“讓他道歉是為了他好,他衝撞了箱子中的東西,今天必有一劫。”
祖師爺的牌位們都在箱子中呢,許庭璨人小手賤,祖師爺們不會有太大的懲罰,但小小的懲罰也肯定逃不掉。
商雨溪冷哼一聲,什麼劫不劫的?
一天神神叨叨,許家這是請了個神棍回來。
出了這事兒,眾人都沒有什麼興致吃飯了,許文允跟在女兒身後,卻見對方罕見向他露出一個笑。
許文允這顆老父親的心頓時滿足了。
然而,當他收回思緒,看向屋的人們,心中萌生出一個念頭——讓阿惑和自己搬出去住。
他知道,阿惑的性格倔強,從不肯吃虧,而家人們的態度若始終如此,恐怕隻會讓矛盾越積越深。
他暗自思量,或許可以再給彼此一些時間,看看這幾天能否找到磨合的契機。
人群中,白欣妍的目光閃了閃。
她剛剛在許庭璨麵前哭訴了幾句,許庭璨就叫嚷著要幫她出氣。
白欣妍早就眼饞許惑帶回來的大箱子,說不定那箱子中有什麼神奇的寶貝。
因此,她就讓許庭璨幫她去看看,沒想到房間裡還有個小孩子。
說起這個小孩子,白欣妍就覺得奇怪。
她能看見人的氣運,但在看這個孩子時卻隻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白欣妍覺得,這孩子身上應該有很多秘密。她嘗試著看能不能拉攏,如果不能,白欣妍眼中暗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