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妍同樣鬆了口氣,雖然是櫃姐打碎了玉牌,她不能沒有表示。
她抱著許庭晟的胳膊撒嬌:“哥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讓你陪我挑禮品,玉牌也不會碎。”
“等我回去後,一定親自去最靈驗的寺廟,為你求一個更好的護身符,繼續保佑你平平安安。”
許庭晟不動聲色的從她懷中抽出手,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深邃複雜,仿佛能看穿人的心。
白欣妍被他看得心頭一顫,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難道,許庭晟已經知道了?
很快,許庭晟向她笑了笑:“那就提前謝謝欣妍了,我手頭上有一些事,就先不陪你了。”
白欣妍暫時放下了心。
她乖乖點頭:“哥哥放心,我在魔都轉一轉,轉完了我就自己回去,你不用顧及我。”
許庭晟又叮囑了他幾句,跟著助理上了車。
上車後。
許庭晟把那一堆玉牌碎片裝在貼身的包裡,想了想,又取了出來,然後對車上的保鏢說:
“童心,麻煩你幫我把那個舊玉牌取來,就是那個邊緣略帶瑕疵,缺了一角的。”
童心很快捧來一個盒子,許庭晟將碎片倒了進去,又將缺了一角的玉牌提起來,掛在脖子上。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阿惑也沒有多餘的了。
這事確實都怪他。
希望這個能有些用吧。
……
會所包廂內,奢華的裝飾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迷離。
賀崇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手指間夾著一根燃著的雪茄,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有些模糊而深沉。
他時不時抬手看表,眼中都是不耐煩,隨後,他轉頭看向旁邊:“那童子雞來了沒?”
他口中的“童子雞”正是許庭晟。
旁邊助理模樣的人雙手捧著煙灰缸,低聲回答:“應該快來了,我們把消息透給他了。”
正說著,包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許庭晟身著剪裁合體的西裝,步伐沉穩地踏入,身後緊跟著五六名身形魁梧的保鏢。
賀崇一看就笑了:“你這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找事的?”
許庭晟淡淡吩咐:“心童留下,其他人出去。”
瞬間,五個保鏢退出包廂,包廂內隻留一個人保鏢。
包廂內除了賀崇和許庭晟兩撥人,還坐著幾位五官筆挺的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