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惑說:“我這裡有藥,給你們抹一些。”
朱曳彆彆扭扭地躺回被窩:“不用,抹了也沒用。”
許惑也不管,掰過她的臉,在她的唇角處輕輕搓了一下。
朱曳感覺受傷的地方一片清涼,居然不疼了。
許惑收回手,望向其他女人:“誰還要?”
她當然沒有帶藥,隻不過是假裝手上有藥,實則是輸入些靈氣,撫慰傷口。
這群女人對許惑的感情很複雜,盼著她好,又盼著她不好。
她們既希望於許惑能擺脫園區女人的命運,又想讓自己的厄運落到她頭上。
但是又吃了她的東西,抹了她的“藥膏”,這種情感就變得更複雜了,心中的惡意在消退,但也同時在折磨著她們。
……
那邊。
阿水找了幾個小老婆來,任由她們使了渾身解數,他男人的一麵還是萎萎的,提不起絲毫興趣。
阿水原本是想多調教許惑幾天,讓她知道園區無依無靠的苦,但是現在徹底忍不住了,於是,他對旁邊的女人說:“薔薇,你去把人帶來。”
阿水旁邊的女人穿著一身乾練的女式西裝,個頭不高,一張臉整容的痕跡很明顯,但也能看出底子很好,她胳膊上有一片傷疤,特彆猙獰。
女人低下頭,身體都在顫抖:“好的,boss”
許惑已經將b區的所有女人認了一遍,正在瞎溜達。
就在這時,朱曳跑了過來,表情有些憐憫:“許惑,有人找你。”
許惑猜是阿水的人來了。
果然,她看到了一個女人,還有幾個打手。
薔薇死死地盯著許惑的臉,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你是許惑啊,和我走一趟。”
許惑挑著眉看她:“這位小姐,你看得有些眼熟啊。”
薔薇麵容一冷,對旁邊的打手說:“按住她,先搜身,把她衣服以外的其他東西全扒出來。”
許惑被兩個人壓著搜身,薔薇一直用一種惡意的高高在上的目光盯著她。
許惑啊,許惑,你在國內待的好好的,偏偏落到了我手裡。
許惑認得薔薇,或者說是,薑悅。
任她如何整容,手臂上被硫酸潑的留下的傷疤不會變。
薑悅真是恨極了許惑,她斬斷了她的好姻緣,害她淪落到這個境地。
自從她做的事被爆出來,她在國內名聲臭了,簽約的公司要和她解約,還有各種代言的解約,天價的違約金幾乎要拖垮薑悅。
勉強還完了債務,但是,存款也所剩不多,薑悅多年的積蓄幾乎全都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