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回答:“這個問題你問了十幾遍了,我陪姬惟明去了。”
姬文逸不悅:“你還沒跟他分開?”
葉曉曼笑嘻嘻地說:“分開哪有那麼容易的,慢慢來吧。”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不再跟他見麵了。”
姬文逸:“可他還是天天去見你了。”
葉曉曼沒有否認,姬文逸派了好幾個暗衛保護她,她的一舉一動,他了如指掌,“嗯,我們隔牆聊過幾句天。”
姬文逸走了幾步,在意得不行,忍不住問:“你們聊了些什麼?”
葉曉曼掰著手指,給他盤點:“為什麼不見他?什麼時候能見見他?我不見他是不是你導致的……”
姬文逸對親兄弟也心狠手辣的,“以後不必理睬他。”
葉曉曼從他的懷裡掙紮下來,翹起打石膏的傷腿,單腳在地上蹦著往外走,“我過來隻是和你打聲招呼,我今晚跟姬惟明有約了。”
豹獸看到葉曉曼,屁顛屁顛地跑來,葉曉曼側坐到它背上,它就載著她往外跑。
豹獸還沒走幾步遠,姬文逸:“停下。”
一人一獸同時回頭看他。
姬文逸:“約哪?”
葉曉曼信口編:“看花燈,聽曲兒。”
姬文逸皺皺眉,估計還是不想跟姬惟明鬨得太僵,“去吧。”
葉曉曼拍拍豹獸的腦袋,豹獸擺擺尾巴,正要繼續走,忽然又聽到姬文逸說:“等一等。”
他走過來,看著葉曉曼,“你今天還沒有抱我。”
葉曉曼朝他張開雙臂,他俯下身,暗紫發帶珠串與長發,和龍涎冷香向她襲來,無聲地歎息,將她抱在懷裡。
她下巴墊著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
她耐心地讓他抱個夠。
等到快有半盞茶的時間,他還沒放開她。
她禁不住:“太子殿下,天快黑了,我真的要走了。”
姬文逸鬆開她,站正,瞧她的表情,“見他這麼高興啊?”
葉曉曼連忙用手將兩邊嘴角往下拉,“沒有的。”
姬文逸將她從豹獸背上,強硬地抱回去。
不讓她走了。
“爽約。”
“讓他等一輩子。”
姬文逸抱著葉曉曼去了他的寢宮。
“孤……我買了法衣和首飾。”
宮殿之中,上百個大小不一的衣篋、妝箱,被懸空法陣推舉到恰好的高度,擺滿了本來就很寬敞的空間。
蓋子都打開著,葉曉曼第一次發現,原來珠寶和絲綢發出的光彩,是可以照亮整片空間的。
奢侈。
壕無人性。
葉曉曼興奮地指揮姬文逸抱著她走,在一排排箱子中間逡巡,摸摸這件法衣的質感,那件珠寶拿到脖子下比劃,跟逛商場似的。
“全部都是給我的?”
跟未來的首富談戀愛,容易對金錢失去感覺。
“這得花多少錢?”
葉曉曼被金錢腐化得,差點想放棄今天的計劃。
姬文逸無限柔情地看著她試戴首飾。
他說:“我第一次與女子談情,常常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第一次談戀愛的男人,拚命想討好喜歡的人,卻無從入手。
問了很多成親的下屬。
甚至請教了關係已大不如前的蕭楚競。
買禮物,是模仿蕭楚競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