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程勇此刻感到非常的無奈。
老婆離婚,爭奪孩子撫養權,父親又重病在床,店也被房東鎖了。
生活的重擔生生壓的程勇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打聽到阿三格列寧,聽說這玩意兒國內國外差價驚人,下定決心,想要冒險一搏。
結果過去人家說國內有人在賣,這讓好不容易燃起希望的程勇心若死灰。
在他的神油店裡,程勇無能狂怒,“叮咣”的發泄著心中無法言說的心酸委屈。
這樣屁用沒有,要不然也不會到老婆被打跑,孩子都要留不住的地步。當然,離婚也不全是因為打老婆,肯定是多方麵的原因。
、、、
落日西去,天色將黑。王言站在門口,聽著裡麵“叮咣”的聲音,不禁搖頭。
對於程勇,王言也說不出什麼。
在電影中,程勇把渠道賣給了大騙子張長林,用販賣格列寧賺的錢開了一家服裝廠,那個時候他的生活可以說是很幸福了。孩子留在身邊,父親得到了救治,生活再不是以前的一團亂麻,他的初衷不就是如此嗎。
在知道呂受益死後,那個時候他的內心掙紮可想而知。他把呂受益的死歸咎到自己身上,那之後他放棄了得到的一切,再度乾起了賣藥的勾當。
這更像是一種對自我的救贖,亦或是對命運不公的一次抗爭?
當然了,王言想的還是違法必究,彆整沒有用的。
不作他想,順著被程勇乾碎的玻璃鑽了進去。
程勇被王言的動靜吸引,看著鑽進來的王言,尋摸著一個質地較硬的東西,戒備的對著王言“我啥也不怕我告訴你,你現在走還來的急。”
他現在已經絕望了,真沒什麼可怕的了。狗急了尚且跳牆,何況是沒希望的人呢?
看著程勇緊張防備的樣子,氣氛本來是很嚴肅的。可是看見程勇頭上茂密的長發,王言是強忍薅一把的衝動。
王言笑著對他擺了擺手“兄弟,彆緊張。”
“你不是想賣阿三的格列寧嗎。”
看程勇神色變化,王言向前湊了湊“你先把東西放下,冷靜冷靜”
說實話,王言這麼長時間學習格鬥,對程勇他是不虛的。
程勇想了想,把東西放下道“你想說什麼?”
“想到了?國內的代理權在我手裡。”王言繼續說“你想要代理權,可以給你,不過隻是滬市一地的,我想這也夠了,單滬市的患者就成千上萬人。”
王言找了個地方坐下對程勇揚了揚頭,示意他坐下。
“那麼問題來了,你能開出什麼條件呢?”
程勇低頭沒有說話,他在盤算自己能拿出什麼條件。盤算來盤算去的,最後隻是紅著眼看著王言。
看著程勇直愣愣的看自己,王言也知道了“什麼都沒有是吧?”
“那這樣吧,我們換一個合作方式。”
程勇被王言的話吸引,眼鏡亮了一下,等王言繼續往下說。
“你呢,我在來之前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妻子離異,還要跟你打官司爭你兒子的撫養權。你父親呢,現在是危在旦夕。”
“就現在這種情況,你覺的你的時間值多少錢?”
看程勇沉默不言,王言以為他沒聽明白,繼續解釋。
“你一直有在走私,我想你對走私的後果應該是清楚的。”
“那麼要是走私,再加上賣假藥,是肯定跑不了的,法網恢恢,他指定是疏而不漏。”
“這玩意兒判多少年誰也說不好,所以你明白了?”
程勇聽完對王言說“你想要我替你去坐牢?”
王言則是搖了搖頭“不不不,不是替我,是替所有的白血病的患者。是你救了他們,讓他們不用再破家買藥,不用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不是犯罪,是在救命。”
看程勇神色掙紮,一時難以下定決心,王言又寬慰著“其實也不用太過擔心,真被抓了,你就坦白從寬,積極配合,我在給你找個好律師,加上你做的是救人命的大好事,肯定會酌情減刑的。”
“行了,錢的事不用擔心。你好好考慮一下,想好了打給我。”
說完,留了個電話,王言拍拍屁股走了。
回到劉思惠的家中,隨便的吃了口飯。
現在劉甜甜跟王言倆人玩的特彆好,一口一個王叔,叫的老甜了。
陪劉甜甜玩了一會兒,本來再學校就瘋玩了一天,回到家也沒太多精力了,不一會兒就累的睡著了。
劉甜甜精力不夠,咱老王夠啊。
該說不說的劉思惠確實帶勁,會跳舞,身體好,還啊啊性感。
在加上現在管理著服裝廠,手下大小幾十號,自有有一股魅力。
認識的這幾個月王言跟劉思惠倆人姿勢解鎖的都差不多了,各種花活兒讓王言是樂不思蜀。
激情過後,王言把窗戶打開,抽出煙點上,重新鑽進被窩摟著劉思惠。
似乎是電影中的女人的通病?劉思惠窩在王言懷中,拿著頭發在王言身上撓癢,刺激的王言是有心無力。不停的感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小王同誌還得努力啊。”
劉思惠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足,自從王言來了之後,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有盼頭。
現在她再也不用擔心女兒的安危,也不再為生活發愁,不用出去給人跳舞,看人眼色。
以前對王言劉思惠是沒什麼感覺的,可是現在她是真的愛這個男人愛到骨子裡。
對這一切,王言都是看在心裡的。
可能開始是為了女兒,後來就真的是為自己了。
當然王言是不承認的,儘管是做好事。他偏執的認為劉思惠就是被睡服的,嗯,就是如此。
“最近先停了吧,咱們賣了幾百萬的藥了,瑞士的諾瓦公司也該發現苗頭了。”
“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管理工廠吧。”
劉思惠向來是王言說什麼就是什麼,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