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先把許幻山和孩子送到家裡,讓保姆照顧他們。她則是又跟著物業把王言送到了18樓,她也不放心王言。沒彆的,要是王言出點啥事兒,他們指定是有點責任,那多不好啊。更何況她對這個新交的朋友很有好感。
和物業的人來到18樓,她看到大門的智能鎖範了難。雖然智能鎖也有鑰匙孔,可都他媽智能了,誰沒事出門還帶鑰匙啊。
問旁邊的物業人員有沒有什麼辦法。
物業的人表示,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等王言醒過來或者乾脆找開鎖的。
顧佳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讓物業的人先回去了,她在那攙著王言問他密碼是多少。
老王多賊啊,眼看就他倆人,他還是喝多狀態。機會不能放過,砸吧著嘴直接身子一攤,腳步踉蹌的往後退到牆上。身體靠著牆就往下出溜。
顧佳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王言往地上躺啊,走過去費勁的架住王言。
有了依靠的王言順勢一把攬住顧佳肩膀,半靠在牆上,止住了下滑的身體。
感覺到王言摟在她肩膀上那一隻手的溫度,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貼著身體感受到的肌肉。顧佳嬌軀一顫,身體僵硬。
她適應了一下後,才拍了拍王言“王言,醒醒,到家了。”
“醒醒,王言,到家了。你把門打開啊。”
王言迷糊的抬起頭,看著顧佳,又看了看大門。放開顧佳,他踉蹌的站直身體,走到門前,想要輸密碼開門。
隻見王言是按了半天,不是按錯鍵了,就是按道密碼區域外了。
顧佳就在那看著他乾著急,可給她愁壞了。
她上前攙著王言,哄到“王言,你把密碼告訴我,我幫你開。”
王言聽到這話,扭頭眼神散亂的看向顧佳“你是誰?”
沒等顧佳回答,他緊接著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這才恍然大悟,口齒不清的含糊道“昂,顧佳啊。”
頓了頓,說道“正好你在這,你快幫我看看我家大門,他老躲著我,不讓我進家門。”說話時還不忘晃悠兩下身體。
顧佳被王言孩子般的話語整的哭笑不得,無奈的又問了一遍“密碼是多少啊,告訴我,我幫你開。”
王言說了一串數字。
顧佳攙著王言到另一邊,好讓他彆檔著開門。
又輸入了密碼開門後,在看王言,他又靠著牆耷拉著腦袋。
無奈的搖搖頭,顧佳上前把王言的一隻手臂繞過自己的肩膀,費力的攙著他走進了屋裡。
可見什麼事在有了第一次之後就好了,一開使還是夾著王言的胳膊。經王言整了一把後,非常自然的就自己架上去了。
走進屋內,顧佳被眼前的一切驚到了。
畢竟很少有人腦袋有泡,隻留兩個房間,剩下的除了廚房全砸了。兩百多平的麵積,一馬平川,格外開闊。
再配上毫不張揚,與眾不同,彆具一格卻又自然和諧的裝修,牆上的書畫,隔斷的擺件,還有一些室內景觀啥的。
彆有一番衝擊力。
顧佳被驚豔到了。
她從沒見過,也沒想過這種裝修風格。這讓她對王言又多了一些了解。
臥室很好找,就倆房間,一間書房,另一間就是臥室。
攙著王言走到臥室,想把王言放躺在床上。
王言趁著機會,把顧佳一把帶倒。顧佳“啊呀”一聲躺在了他的身上。
伏在王言的胸口,聽到王言強勁的心跳聲,感受到身體肌肉棱角,看到近在咫尺的麵龐,她不覺的身體有些發軟。
趴了一會兒,緩了一下後,撐著王言的有力的胸膛站了起來。
去到廚房接了杯水,端著喂給王言喝了後。她費力的擺正了王言的姿勢,讓他躺好,給他蓋上了被子。
她沒有給王言脫衣服,作為他人的妻子,這樣做顯然是不合適的。況且她的心裡都是丈夫兒子,也不能做出背叛他們的事情。
顧佳在王言的家裡逛了一下,大致的看了一遍裝修布局,她真挺好奇的。
看過之後,她又來到臥室,在床邊看了熟睡的王言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發呆中清醒後,確定王言沒什麼事情,顧佳轉頭走了。
她要回去照顧丈夫和兒子了。
聽到關門聲,王言睜開雙眼,做起身來。
走到陽台,點了一根煙,看著外麵的夜景,想著今晚的事情。
該說不說的,他是挺佩服自己的演技的,酒蒙子演的是真像啊。
這主要歸結於他的經驗,以前沒得係統的時候,身體比不了現在。哪回喝大酒都喝的跟犢子似的,對那種狀態那是深有體會。這個酒蒙子是什麼樣,他拿捏的死死的。說多了都是淚,狗日的都是生活。
通過剛才的曖昧,其它的不知道,身體這一塊絕對沒有問題。王言很明顯的感覺到顧佳趴在他胸口時的顫抖,以及隱隱的興奮?
王言保證,顧佳今天肯定睡不好覺。老娘們就不好色了是咋地。
這把王言算是在顧佳心裡立起來了,以後沒事多在她麵前刷刷臉就好了。
許幻山被王言哄的一愣一愣的,沒心的還他娘的在那稱兄道弟呢。他不知道王言從始至終目標明確,就要做老王,就是愛少婦,就要勾搭他媳婦。
也就是王言還算有點原則,怕影響以後發展。要是剛才王言趁機直接上,那也就上了,顧佳也就是象征性的掙紮兩下子。
一支煙抽完,王言不再想那些沒有用的,喝了杯水,就回去躺床上睡覺了。
顧佳這邊回到家中。
許子言已經睡著了,小孩子容易犯困。要不是還算懂事,不想給顧佳添麻煩,在飯店的時候他就睡著了。
許幻山被保姆照顧著,剛剛吐完在那發酒瘋呢,絮絮叨叨的。
讓保姆去睡覺,顧佳脫掉許幻山的衣服,整了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身體,多少的讓他醒一醒酒。
一番折騰後,把許幻山安頓到床上關燈睡覺。
果然不出王言所料。
聽著旁邊的呼嚕聲,顧佳想著今晚的事情心煩意亂的睡不著。左思右想的,燥意難平。
顧佳乾脆不去想那些男女之事,開始琢磨起王言來。
人啊,就怕琢磨,他這一琢磨吧,不自覺的就會拿許幻山比較。
結果不用想,她越比越覺得許幻山完犢子,那是哪哪都比不上。
女人嗎,就好胡思亂想。顧佳就覺得許幻山哪哪都是毛病。很多平時的小毛病開始放大,一些吵架的事情開始翻舊賬,越想越覺的許幻山不堪。
好在顧佳是個女強人,向下兼容許幻山。
顧佳起身衝了個涼水澡,壓下心中的意難平。理智的不想沒有用的,翻了半天終究是睡了過去。
而這、就是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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