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捅的,都是皮外傷,也就看著嚇人,抹點兒藥就好了,不算事兒。”
張廣山在一邊猛點頭。
白了他們兩個一眼,王言揮手叫過來一個傷勢不重的“幫他們兩個處理一下傷口,再給他們找兩個女人陪著。”
“是,大哥。”躬了躬身,小弟帶著他們兩個上一邊抹藥去了。
讓人弄了一些吃食,王言獨自喝酒吃肉………
…………
翌日,tv中。
“大哥,我們這裡是三層樓,一共有…………”休息一夜,臉腫的更大的樸正義介紹著情況。
聽他說完,王言也就有數了。
總結起來就是黃賭不毒。房子是在樸正義的名下,此外還有3500多萬韓幣的現金,差不多是兩萬五美刀左右。
周邊勢力也有不少,雲龍混雜的挺亂套的。想想也正常,畢竟這機張郡上百萬人口。至於最強的金門集團,在這邊也有不小的勢力,但還是主要集中在釜山市區周邊。
王言問道“這條街是什麼情況。”
“其他店跟我差不多,都是乾這個的。”
“沒有大幫派嗎?”
樸正義解釋道“這邊油水不大,大幫派看不上。”
“今晚我們把這條街掃了。”
“是,大哥。”樸正義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等說完才反應過來,小心的問道“大……大哥,您是說今天晚上把他們都收服嗎?”
王言點頭“就像你一樣。”
“可是這條街二十多家店,差不多四百多人,而且有的還有槍。我們……我們隻有二十人,而且還都受傷了,您不考慮考慮嗎?”樸正義大著膽子勸阻。
他不勸不行啊,要是這麼容易,這條街早統一了。這是傻比吧?張嘴就要掃平一條街?再能打能打過槍?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先給我找個教韓語的老師過來。”
王言沒有解釋的想法,因為人的認知是不同的。你說的超過他人的認知,他會覺得你是傻比。你的行動,他沒有看到,他會覺得你是傻比。
當然了,這些建立在說話人本身的實力之上。要是啥也不是的選手信口胡謅,那他是傻比。很顯然,王某人是前者。
待樸正義走後,王言轉頭看向一邊嘻嘻哈哈的張廣山、李全兩人“昨晚享受的怎麼樣?”
“哎呀,彆提了大哥,那可太~~舒服了。主要是那小姑娘年輕歲數小,長的還夠用,不像咱們在家找的老娘們似的。”張光山一臉陶醉。
李全也是一臉認同,張光山說他心坎上了。
其實並沒有他們兩個說的那麼誇張,不過是把這裡最好的給他們兩個安排上了而已。畢竟這到哪兒都不是正行,年輕小姑娘不說難得,但相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看你倆那熊樣,找個小姐樂成那樣?那以後找明星還不得上天了?完犢子玩意兒。”
李全想也不想“我覺得夠嗆,那是明星啊,說找就找了?現在挺好的,昨天那姑娘我挺滿意……哎呀,我操,你打我乾啥。”
邊上的張光山聽不下去了,給了他一巴掌說道“言哥說找,肯定能找。我覺得言哥這話說的就是你,完犢子玩意兒。”
明星嘛,也就那麼回事兒把,更彆說是南韓這麼個地方了。彆說召之即來的小明星了,就是一線、超一線也能找,不同的無非就是多少有那麼點兒體麵而已。
財閥、大富豪能不能上一線、超一線的大明星?那太能了。在他們眼裡這個歐尼那個歐巴的,啥也不是。隻是能到那個地步的,沒有見到個女的走不動道的,也沒必要強硬的逼迫自找麻煩。說到底大明星還是有影響力的,傳出去什麼不值當而已。
王言哭笑不得的擺手“行了,彆鬨了,說正經的。在這邊混不會說話可不行,我讓那個棒子給你們兩個去找韓語老師了,都給我好好學聽見了嗎?到時候我檢查,要是不合格,看我怎麼抽你們兩個。”
“啊?還學……”張廣山見王言眼神危險的看著他,趕緊的話鋒一轉“你放心,言哥,我肯定好好學。”
見王言看過來,李全趕緊的豎起三根手指“言哥,我跟你保證,肯定比他學的好。”
王言不樂意搭理這倆棒槌,不耐煩的揮手“愛乾啥乾啥去。”
到了晚上,王言帶著張廣山、李全以及害怕到發抖的樸正義走到了旁邊的店門口“你們三個在門口堵著,彆讓人跑了。”
說完,不管三人,邁步走了進去。
樸正義都絕望了,作為一條街上的對手,他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選手的。傻比玩意兒就自己上去單挑了?
張廣山、李全兩個倒是不在意。他們兩個對王言那是言聽計從,也相信他能行。要是沒有這豬腦子,他們也不能跟著王言去搶劫還入室。要知道當時跟王言的也有那麼五六七八個,現在就他倆虎逼跟著來了。
不大一會兒,王言麵色如常,溜溜達達的出來了,除了手上帶著血,衣服上有血點,沒什麼異常。
王言看著樸正義說道“你回去找兩個人,讓他們上去按著我說的做。把我的原話跟他們講一遍。”
一排二十多家店,不肯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但是也沒什麼動靜。畢竟今天我和你好,明天和他好的事情太正常了,誰都不想被滅。
交代完事情,王言依然讓張廣山、李全兩人守著門,自己走了進去。他也是想著速戰速決,帶著其他人太費勁,打個仗不喊兩嗓子就跟什麼似的,怪害事的。
如此,王言一家一家的平推。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這正是晚上,都是過來玩的人,難免有那麼幾個欠兒的。看王言的凶殘模樣,嚇的轉頭就跑。然後被堵在門口的兩個小弟,非常有禮貌的賭回來,一頓大嘴巴子。
事實上,王言也是特意的選在晚上。畢竟都是娛樂的,聲音還是比較大的,能夠分散注意。要是白天,叮咣的就有點兒顯眼了,整不好他得挑四百多人。倒不是他怕,真要下死手,就這些玩意兒,他能整死個四五十個吧。四五十具屍體,滿地的血,那衝擊力不是開玩笑的,除了腦子有問題的,其他人多半也就被嚇住了。混社會混的是威風,混的是錢,誰也不想把命丟了,說不好他都能提刀追著三百多人砍。
但那樣基本上就是找死,畢竟他整死那麼多人,哪怕都是渣滓,那也是轟動的爆炸性新聞。南韓當局絕對不會慣他毛病,指定得整死他………
後麵幾家的手下看著王言帶著倆人一家一家的往裡進,不大一會兒就出來。緊接著後邊的樸正義臉色煞白的帶著人跟著往裡進,半天才出來。八成是在醞釀什麼大事,看著樣最後還得到他們這裡,不由得好信的上前打聽。然後就被他們抓進去,叮咣一頓殼,鼻青臉腫的拿身份證,報家庭成員……
至於樸正義警告的,說什麼有幾個人有槍。確實有,不過多年不出手的王某人肯定安排明白的。上去就先把大哥打的動不了,然後才解決剩下的小弟。以他的實力來講,一招一個人。
街口的最後一家,王言胳膊上夾著一條煙,手裡提著個大袋子走了出來。
總的來說還是挺順利的,都收拾卑服的,沒有一個說要跟他倆玩兒命的。畢竟真要有那能耐,他們也不可能隻控製一家小小的店,而是已經發展壯大或者讓人整死了。
隨手把袋子扔給張廣山,王言把那條煙拆開,拿出一盒,隻見其上明晃晃的‘中華’二字。之前沒問樸正義,他也沒想到,這最後一家還是特麼的華人。
當然了,華人王言也不慣病,照樣一頓打。出門在外,騙你騙的最狠的,壞你壞的最狠的,永遠都是你的同鄉。
張廣山接過帶血的袋子,好奇的打開看了一眼,緊接著眼睛一亮“謔~~這麼多槍。”
袋子裡是九把手槍,好幾盒子彈。這個持槍率來講不低了,他隻能說樸正義真完犢子。
“我看看,我看看……”一聽槍,李全欠兒欠兒的過去,緊接著拿出一把來比比劃劃的。
還是張廣山靠譜,不用王言說話,上去就是一腳“你特麼虎啊,操。這特麼都是人,你比劃你媽呢。趕緊放進來,傻比。”
李全理虧,沒敢嗶嗶。緊張的看了眼周圍,見沒人注意,趕緊把槍放進袋子裡。
王言拆開煙,把剩下的遞給李全。
李全接過煙,先給王言點上,又抽出兩根給了得得瑟瑟的張廣山一根,幫他點上。
“還得是華國煙,這邊的那都是什麼逼玩意兒。”終於扳回一局的張廣山舒舒服服的吐了口煙,興奮的說道“言哥,咱啥時候開兩槍啊?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著真槍。”
王言想了想“等控製了斧山就差不多了,你也彆太著急。”
“那得多長時間啊。”
張廣山跟小孩似的,想要的沒得到,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就萎了。
吸了口煙,王言估算了一下“順利的話,差不多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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