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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一章 大戰爆發(1 / 2)

“我聽說王天風調走了,在河內刺殺汪兆銘的陳恭澍調了過來,你以後跟陳恭澍?”

這是酒會後的第三天,王言問著坐在對麵吃飯的於曼麗。

“你消息這麼靈通?軍統內部的調動都能知道?”

王言失笑搖頭:“自從王天風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之後,伱就算是廢了。除了方便做我跟軍統的傳聲筒,剩下的就是在處理我的工人子弟學校的事情,拿著我給你的錢享受上海灘的繁華,去參加學社,搞什麼進步。你現在還會開槍嗎?開槍有準頭麼?還會打麼?能一擊必殺麼?我說過,彆讓上海灘的浮華迷了眼,你沒聽進去,甚至都不會動腦子了?

毛齊五你見過,我們倆還算有些不錯的私交,鄭介民和我也算有些交情,這是你們軍統上層的領導。以前跟在王天風身邊,負責跟我聯絡的田標,因為先前與紅黨的聯合劫獄行動,以及暗殺張小林功升少校,調回重慶本部在二處後勤任職,這算是中層。

最重要的是,軍統在上海灘的行動,有一些事是需要青幫配合的。我雖然是掛個名的吉祥物,但不代表我真的就任由戴雨農還有杜鏞拿捏。先前因為紅黨的事,特高課惱羞成怒無處發泄抓了三個人,這事兒你是知道的,現在他們聽我的話,你說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王言在先前營救宋希文的時候受了傷,找了算命的趙大師打掩護,所以他真的開了工人子弟的小學,而且還是一口氣開了十二所。他掌控的所有產業,包括永華實業、方便麵廠、飲料廠、青聯銀行、黃包車公司、飯店、旅店、賭場、甚至青幫成員等等所有人,隻要是在上海工作的,都可以將孩子送去讀四年的小學,算是掃個盲。

以前於曼麗是天主教堂小學的國文老師,整天閒著沒什麼正經事兒,除了上那幾節課,剩下的就是去參加學社,再不就是出去跟交到的富家小姐朋友出去消費,所以王言就把學校的事交給她做了。這十二所學校,基本上是於曼麗一手建起來的。找地方,招老師,訂購桌椅板凳,設置開設的課程等等亂七八糟的事,都是她做。

當然她也不是自己做的,學社不能白參加,進步不能白進步,找了許多的青年知識分子參與進來。所以那些老師的成分,也就可想而知。

這倒是也不全因為於曼麗,她當然肯定是主觀的想要把人往王言的手下塞,畢竟整個上海灘,就數王言手下最安全。但另一方麵,也是王言主動向領導報備了他的計劃,十二所學校的老師,平日裡的工作也沒那麼忙,是敵後很好的掩飾身份。甚至領導還讓他開個初中、高中呢,那些學生是愛國主力。

也正在籌備呢,正好的一條龍。小學、中學、高中就在他工人子弟學校就讀,大學了就可以直接去到大同深造。錢不是問題,他現在十分闊綽,畢竟蘇區物價都壓下去了……

於曼麗撇了撇嘴,說道:“王天風沒說,隻說有新的上級,但是什麼人也沒給我說清楚。隻是讓我留意以前約定的暗號,到時候新的上級就會來聯係我。”

她話音落下,王言就明白了,王天風是把於曼麗的關係,交到了明樓的手中。

王天風這個人最講價值,他認為明樓活著的時候價值比他更大,所以他死了。他認為於曼麗的關係,交到明樓那裡有價值,就給了。

見王言隻是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她好奇的問道:“你還知道其他的什麼跟軍統有關的消息?說來我聽聽?我從加入軍統開始,就是在訓練,訓練之後就被派到了你這裡。我就知道軍統叫軍統,大門朝哪開我都還不知道呢……”

這話說的多少有點兒可憐了,尤其配合著她眼巴巴的大眼睛。但這就是地下工作者的常態,尤其是像她這樣單線聯係的,根本不知道多餘的情報。

紅黨那邊的情況也是如此,很多人終其一生在為了民族解放,為了**的偉大理想而奮鬥。他們孤獨無人懂,他們心裡話無處說。他們與同誌接頭總是說著‘組織上’如何,但他們從未見過組織。他們奮鬥的希望在延安,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沒去過延安。他們在各種情況被發展,他們在各種環境戰鬥。

他們在刀尖上起舞,不知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但延安在他們的心中,有千百個樣子。

“那就給你說個有意思的吧,聽說過吳啟人麼?”

王言看著滿眼寫著好奇,無知搖頭的於曼麗說道:“沒事兒,不用沮喪,你是前邊賣命的小兵,知道蔣中正、戴雨農就不錯了。吳啟人是國民黨中央委員,還任職過中央組織部副部長,是你們國民黨的絕對高層,按照職級地位來說,比軍統的戴雨農高了一個頭。受汪兆銘叛國,並且要跟日本人成立偽國民政府,甚至堂而皇之的召開國民黨六大的影響,蔣中正派吳啟人來上海工作。

任職上海市統一委員會常務委員兼書記長,督導東南各省市黨務工作。督導東南的事兒就不提了,隻說上海一城一地,這個吳啟人全麵負責上海的黨、政、軍、團,重振黨務與地下工作,主持地下抗日活動。也就是說,他是國民黨在上海的一把手,第一負責人。可節製軍統、中統上海站,可調動上海周邊的忠義救**,按照滿清的說法,那就是欽差大臣。”

於曼麗不明所以:“那麼大的人物,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剛才說過,軍統想要在上海灘做事需要青幫的配合,你以為吳啟人這個上海統一委員的書記,不需要青幫的幫助麼?但是他沒有找我,畢竟跟我沒什麼交情。隻是讓人給我送了一封信,大致寫了一下緣由,算是給麵子拜了個碼頭,打了個招呼,讓我以後懂點兒事兒,不要壞他們的行動。那他沒找我,你說他能找誰呢?”

……“杜鏞?”

於曼麗沉思片刻,說出了杜鏞的名字。她不知道彆的,上海的形勢還是很清楚的,對於睡在一張床上的青幫頭子,更加的了解。現在的上海灘,能跟王言掰手腕的,除了兩黨以及日本人、洋人,最近又多了個汪偽集團,沒有人能夠捋王言的虎須。隻有杜鏞這個遠逃香港的人,跟王言在爭青幫權柄。或者換個方向說,是王言在挑戰杜鏞這個成名已久的青幫頭子的權威,並且還挑的杜鏞要死要活。

王言喝酒吃菜,笑嗬嗬的點頭:“總算聰明了一回,就是杜鏞。這個吳啟人早年跟杜鏞有舊,私交甚好。這一次奉調上海,正是要借用這個老朋友的力量。也是因此,杜鏞成了這個委員會的常務委員,你們的戴局長也是常務委員。所以呢,我的麻煩又來了。以前的人民行動委員會不頂用,這次弄個國民黨大員站台,雖是時勢使然湊了巧,卻也不得不說杜鏞這老小子好運氣啊……”

“那不還是你自找麻煩麼。”於曼麗笑著說:“你要是不想統合青幫,那你跟杜鏞也沒矛盾。現在就是你要奪杜鏞的權,他死不放手,這不是就僵在這了。”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有機會了,就要把握住。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是沒有退路的。我要是退了,手下那幾萬的工人吃什麼喝什麼?還有我手下的那些人,那一個個都是要人命。我要是退了,他們吃不上飯,你說我怎麼辦?

到了那個時候,最先要我命的就是這些人。還有日本人,還有汪兆銘那邊,我失了勢,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到了我這個份上,就不是我想不想的事兒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兒,在我的背後推著我走。想停下來都不行啊。

杜鏞這個老小子不同,他都已經跑路香港了,不如就激流勇退,好生過個晚年,舒舒服服的多好?他還算是留個好名聲,畢竟他也算是抗日了,為國家、為民族出了力氣。不像我這樣的,遭後人的罵。可這人呐,就沒個知足的時候。他戀權不去,甚至還想繼續高升,那就是他的不對了。老前輩,不給年輕人讓位置,留機會,可不是就得我自己拿麼。”

“說的好像你多正確似的,人家杜鏞後邊就沒人推著走?不聽你滿口大道理,慣會把問題說到彆人的身上。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人呐,說彆人這不好那不行,到了自己身上,那還是彆人這不好那不行。”

王言含笑點頭:“說的不錯,還真是我錯怪你了。有這個認識,你以後不會太差。”

“都要當亡國奴了,汪兆銘那麼老大的一個人物都投靠日本人了,差不差的還能怎麼樣呢,過一天是一天吧……”

王言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她知道於曼麗也就是說一說,若果真沒有信仰,紅黨發展她乾什麼?雖然她確實是他身邊的人,但若於曼麗本身不行,紅黨也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吳啟人的到來,確實給王言添了些麻煩。安靜許久的青聯又鬨騰起來,當然那三個為他所救的人除外,他們能活著就不錯了,半點的發言權都沒有。

他沒對青聯的那些人下手,不是不能下手。隻是因為他其實並不想真的統一青幫,所以才沒動手。要不然他一個沒人性的大牲口,怎麼可能會慣著那些人的毛病。

統一的青幫和散碎的青幫不一樣,他要是真統一了,日本人那裡怎麼說?兩黨那邊又怎麼說?不做事,都不放過他,做事,還是都不放過他。因為要做事,就得有偏向,他偏向哪一方?

現在青聯沒有統一,那幫人雖然沒什麼大能耐,也沒什麼大膽量,但好歹是做著抗日的事,給抗日的人提供著幫助。

他在明麵上無法幫忙,總也不能在後邊拖後腿。

那麼他為什麼還不斷的折騰?使杜鏞愁的掉頭發,不得安眠?

因為他要的是話語權,他要的是他的話有人聽,更是為了以後做鋪墊。現在沒辦法統一,不代表以後不能統一,小日本被打跑了,就該他王某人出頭了。鬥爭沒有停止,他要有更高的位置,做更多的事。他暗戳戳的在背後,滲透其他人的勢力,這是長線行動,為以後發難做準備。

所以這一次來了吳啟人,導致的青聯躁動,他都沒理會。畢竟人家吳啟人已經先一步跟他打過招呼,地位確實高,來信的言語也十分客氣,他就麵上退一下也無所謂。但是他到底還是在青聯掌握著力量的,那三家是一方麵,劉一統也還在呢。他以青聯吉祥物的身份說話,也是有人聽的,他的意見,是要被考慮的,這就足夠。

相比起汪兆銘、周福海那邊來說,青聯的這點兒事完全不值一提。

九月一日,這一天並不是一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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