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較難得,22樓的五女一起等著電梯上班。
叫了電梯,眾人有說有笑的看著電梯上來,卻沒有在22樓停下,而是直接到了23樓。
何憫鴻說道:“呀,言哥終於又上班了,真難得啊。朱姐,你又可以蹭車了。”
“又到了羨慕朱姐的時候了。”餘初暉摟著朱喆的胳膊笑。
朱喆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哎,渣男的生活可真是羨慕啊。”葉蓁蓁感歎了一句,“難為他還能去上個班。”
電梯門打開,露出靠著牆,一腿支撐,一腿反弓,腳尖點地,抱著肩膀站立著的王言。
“這是誰啊,一大早就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當你麵我也這麼說,怎麼樣?”葉蓁蓁白了一眼,走進電梯按著開門鍵,讓其她四女進了電梯。
露西跟大家都不太熟,對著王言點了點頭,便跟她站到了一起。朱喆跟餘初暉一邊,葉蓁蓁跟何憫鴻一邊。
葉蓁蓁說道:“我想起來一件事,有人約我這周去崇明島玩兩天,跑步、騎行、燒烤,感覺應該挺不錯的,你們要不要去?”
“上班就已經很累了,我可不想去找罪受。”朱喆連連搖頭。
“我還要去做兼職,去不了啦。”
何憫鴻附和道:“我跑一百米都費勁,而且我聽言哥的,這周打算去醫院的病房看一看。”
王言含笑點頭:“千萬記住多看、少說,就你那張嘴,一個不好可就挨揍了。”
何憫鴻確實不行,但是她願意做,這點兒還是可以的。
葉蓁蓁看著王言跟露西,說道:“你們倆去不去?”
露西轉頭看王言,王言說道:“是男人約你的吧?”
“不然呢?”葉蓁蓁挑著眉。
“這人行不行啊?彆跟那個李其行似的,想要追女人,還要踩著彆人表現他自己,實在太差勁。再發生什麼衝突,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為難啊。”
“你都這麼大佬了,這種小事,不是該一笑而過麼?”
“那不是也得分人,分事兒麼,你說這話是要遭雷劈的。”
葉蓁蓁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反正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而且我那個朋友應該也還可以吧,你到底去不去啊?”
“你不怕有事兒,那就去唄。露西也去,你也沒什麼事兒,我總不能自己在那當電燈泡吧。”
露西稍作思索,點了點頭:“可以。”
對於電燈泡的說法,葉蓁蓁送給王言一個白眼,隨即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沒什麼意外的話就是這周六,到時候我通知你們。”
“好,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再見。”
“露西,我跟你一起。”
電梯門打開,餘初暉和露西一同離去……
王言等人到了地下車庫,各自上車出發去上班。
駕駛著汽車不快不慢的隨著車流行進,王言說道:“最近怎麼樣?”
朱喆偏頭看了一眼,她笑道:“你問的是哪方麵?”
“各方麵。”
“總的來說也還好吧,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沒什麼波瀾。就是我們酒店,最近又開始鬥起來了。因為我發現了酒店的水有問題,就查到了水管的五金件。酒店是新裝修開業的,所以這種事情不用想,肯定是負責裝修的那些人有貪墨。我領導呢,就想著利用這件事上位,但是我不想讓那些小姑娘擔責背鍋……”
朱喆跟王言分享著酒店裡亂七八糟的事,想到哪裡說哪裡。
王言笑道:“你是有良心的。”
“沒辦法啊,下不去手。而且這件事其實沒多大,幾乎扳不倒上麵的副總級的人物,就是我可能要得罪我的領導了。”
“有什麼得罪的,你也不想想裝修的環節有多少。五金件都動手腳了,那其他的還能乾淨到哪去?各種材料的以次充好,虛開高價,中飽私囊,這是最基本的操作。
還有下邊的各種頭頭腦腦,在執行過程中怠慢,偷工減料等等。沒了水管五金件,必然還有其他的問題。酒店那麼大,他們肯定做的都是表麵功夫。在看不見的地方細致的查一查,應該能找到有毛病的地方。”
“你說的對,這我倒是疏忽了,這幾天我就好好看一看,找到問題,將功補過。就算不給我升官,總也得給我漲工資、加補貼的吧。”
“祝你成功。”
“借你吉言。”
朱喆捂著嘴笑過了一陣,轉而說道:“對了,昨天陳祖法又來找我了。哎,你彆多想啊,他是真被你嚇住了。”
“那他還有膽子來找你?”
“他是帶著女朋友來的,請我吃了頓飯。我是真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啊,他就找到了人跟他結婚,而且我看那個女的還特彆願意,特彆高興,還說兩人要一起買房子呢。我是真不知道陳祖法給她灌了什麼**湯,就算是灌了**湯,這也太快了吧?
哦,對了,那天你送我去上班遇見陳祖法那天,把他打發走了以後說的話全都實現了。之前他就是想跟我結婚,昨天他是想跟我借錢,我沒同意。然後他又說讓我給他跟貸款的公司做擔保,數目也不多,三萬塊。
當時我也沒多想,還是露西多留了心眼。說不能隨便簽擔保合同,要不然人跑了,欠的錢是要擔保人來還的。露西回去查了一下,讓我跟陳祖法要借款合同,但是陳祖法遮遮掩掩的不給我看合同,又乾脆說不跟我借錢,也不讓我擔保了。我隱隱覺得,陳祖法可能沒安好心。”
這同樣是原劇中的劇情,圍繞著這件事,還很是演了不少集。
王言笑道:“就是騙錢唄,一人騙三萬,再加上那個女人的錢,辦婚禮收入的份子錢,這麼多錢加一起那也得是奔著百萬去了,這可不是小數目。隻要不讓人們從自己兜裡掏錢,再加上大家都還有幾分交情,人們對擔保這件事其實並不敏感。”
“你的意思是,陳祖法跟同鄉都借了錢?”
“我估計是,你可以側麵打聽一下。”
“好,我上班的時候問問吧,讓你說的我都有點兒害怕了。陳祖法是不打算混了?”
“他可能本來也沒看的起這些同鄉,而且很可能是欠了債,不還錢他的下場不太好,走投無路之下,這不是就起了壞心思麼。”
朱喆長出了一口氣:“你這可是為難我了,要是陳祖法都已經跟他們借過錢了,讓他們都簽了擔保合同,那我是說還是不說啊?”
“你說了也沒用,錢都到他手上了,而且他又沒跑,誰會信你啊。三萬塊不多不少,沒了讓人肉疼,但是也不會有十分重大的影響,在意的程度不一樣。再者你現在的人緣可不是太好,之前不是說陳祖法敗壞你的名聲,還有不少人跟你借錢麼?估計他們掛斷了電話,也要敗壞你的名聲。你說什麼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