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讓你揮劍,發什麼呆?”
顏須敲了一下寧知的腦殼,神情嚴肅。
原本以為她是最讓人省心的一個,沒想到恰恰相反。
“揮揮揮。”
寧知摸了摸腦殼,還好不是很疼,但一想到現在都修仙了還要上早八,忍不住眼睛一紅。
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顏須看到寧知立馬紅了眼眶,不太確定地看著自己的手。
不應該啊。
他剛才下手輕的不能再輕了,這小丫頭怎麼就哭了?
要不等她揮完一千下劍後,再給她點補償?
當他抬頭看向寧知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隻見寧知雙手撐著木劍,雙目緊閉,腦袋時不時地地輕輕點動。
“你這個年紀,你怎麼睡得著啊!”
寧知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啊?”
她仔細想了想,她這個年紀,為什麼睡不著啊?
剛開始她拜師是為了每天睡足四個時辰,她現在卻過著007的工作製。
想到這裡,她隨手把木劍一丟,往地上一躺。
顏須看到眼前這一幕,瞬間慌。
他朝著君子遷喊道:“快快快,把你小師妹抱進去。”
君子遷剛蹲下來,就聽到寧知均勻的呼吸聲。
“師父,有沒有一種可能,小師妹這是睡著了?”
顏須:“……”
誰教她隨地大小睡的?
看她睡得這麼香,實在不忍心叫醒。
寧知睡醒時已是傍晚。
睜眼發現睡在自己的床上。
她剛坐起來伸懶腰,轉頭才發現房間裡不僅僅有她一個人。
“嗨……師父好巧啊。”
“巧什麼巧,起來揮劍,彆想偷懶!”
顏須說著,就差沒有直接上手把她從被窩裡麵薅出來。
寧知:“……”
師父,做個人吧。
當天晚上。
她生無可戀地在院子裡麵揮完了一千下劍。
一開始揮劍還能接受,久了之後手越來越酸,甚至紅腫了起來。
與此同時。
睡得正香的鳳傾城手腕上傳來疼痛,她起來看到自己紅腫的手,罵罵咧咧。
“該死的寧知!”
“她有病吧!”
“大晚上不睡覺!”
自從上次呂子軒檢查出她身上被纏繞同感相惜繩後,她就知道是寧知搞的鬼,現在她的身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外傷。
這些傷口她根本沒有辦法從自己身上治療,隻能等對方那邊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