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引邪修到洞口的事情,你是隻字不提,要不是我堵住洞口,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梁澤弦看到萬安康重傷摔倒在地上,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之前的事情不管是誰的對錯都過去了,冰穀現在的低溫能夠凍死人,你們若是不想在這裡過夜,儘管動手。”
聽到梁澤弦威脅的話,寧知皺眉。
齊昱聲音傳入她耳中。
“梁澤弦渾身上下都是劇毒,被他毒死的人不計其數。”
寧知聽到齊昱傳音,回應道:“他的毒厲害,還是我的厲害?”
“梁澤弦出生時就是一個養毒的器皿,被玄明宗宗主發現他在陣法上麵有超高的天賦,破例將他收為親傳弟子,這件事情隻有幾個人知道。”
寧知:“嗯。”
齊昱聽到寧知如此淡定的回答,總覺哪裡不對勁。
鶴雲宗弟子和玄明宗弟子之前達成一致,隻要是在冰穀裡麵發生事情,他們都要站在統一戰線上。
現在鶴雲宗弟子一同站在玄明宗弟子身邊,把萬安康護在身後。
雙方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
隻剩下不到一半的星河宗弟子狼狽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在看到玄明宗和鶴雲宗弟子一臉不滿看著挽月宗弟子的這一刻,左時修開口詢問。
“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柳葉兒看到左時修後,連忙解釋:“沒有,彆多想。”
丘昔月聽見柳葉兒這話,想不多想都難。
左時修:“我們是想在這裡過夜。”
梁澤弦:“當然可以。”
寧知看到對方秒變臉的速度,隻覺得渾身不適。
她轉頭就往外麵走。
齊昱看到寧知離開,他也跟著離開。
挽月宗弟子緊跟其後。
丘昔月看到挽月宗弟子都走了之後,她也跟著走了出去。
“丘師妹,你去哪?”
左時修立即喊住丘昔月,奈何沒喊住。
隻能讓星河宗弟子留在這裡,自己追了出去。
寧知原本隻想著走出來透透氣,結果走著走著,發現前方有一處平坦的雪地,正好挨著雪山腳。
她上前挖了一下,是那種密度比較小的積雪,挖起來比較費勁,心中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一炷香後。
“寧知,我們為什麼非要在這裡挽一個洞,那邊不是有個現成的雪山洞嗎?”
挽月宗弟子聽見蕭長勝這話,他們全都豎起耳朵想要知道答案。
他們雖然和玄明宗還有星河宗的人有些矛盾,但不至於撕破臉皮,若是在雪山洞裡麵熬過今晚,也不是不行。
寧知看他們都好奇,給他們解釋了起來。
“據我觀察,白天的冷空氣是從低處往高處吹,晚上則恰恰相反,冷空氣都是從高處往低處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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