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腦袋昏昏沉沉的?!我不是和萊尼他們剛準備回家嗎?)
怎麼眼睛一閃就來到這裡了?)
[我靠,怎麼追到這裡來?]
[宿主快跑啊!!先閉上眼,我帶你趕緊跑啊!!那群瘋子又追上來了。]
(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你搞什麼啊,是被仇家找上門了嗎?)
[也不知道是什麼,我也不記得我惹上了這麼強的人啊。]
[☆哦,看上去還有一隻小老鼠呢?為了抓你,我們可是一直以來都費了不少的功夫呢。☆]
[這是我的頻道,你是怎麼入侵進來的?死開啊!!!]
(臥槽,怎麼總感覺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
[☆龍溪?原來是你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管你了,畢竟你也不是什麼非人之物,還以為會找什麼樂子呢。☆]
[宿主,你和他很熟嗎?什麼情況?]
(我哪知道這家夥是誰,我都不知道,我和他熟不熟?我哪知道啊。)
[☆現在你還不認識我嗎?無論從哪一點角度來看,你都是你。]
[不過此時的你好像並沒有關於我的認知,甚至已經忘卻了我最為基本的聲音。]
[雖然讓我很震驚,不知道究竟是誰,居然有這種能力,會讓你都忘記關於我們的存在,但是這也並不會影響我對你的觀感。☆]
(你你在說什麼啊?阿偉聲))
[宿主感覺他好可怕的樣子!]
[☆也罷,現在和你牽扯太多的話,可能會影響未來的你,畢竟我的存在是並不會在時間之下留下痕跡。]
[每一個我都認得你,但你並不是每次都認得我,如果我們還可以再次見麵的話,我希望下次你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一個虛幻,但是不知為何感覺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一個女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完全是一副壞女人的形狀。
穿著一個一看就感覺很悶的大衣,整體是黑色和暗金色。
讓人感覺他哦華麗而又完美。
[對了,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雖然我並不在乎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確實這是很重要的一環。]
[不過你放心吧,除了我以外,不會有其他調律者繼續找到這裡,我會幫你隱藏起來,下次見麵的時候記得叫我的名字。]
[如果是名字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叫我調律者bary敘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就不說太多了。]
[雖然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但是熬的時間不願意多給我們一些呢。]
[對了,這是給你的,如果有麻煩的話,這個東西應該會對你幫助性很大,畢竟我可不希望你又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去堅持你那毫無意義的事情。]
[其他的並沒有多大關係,但是我可不希望你會因為那些事情變得瘋狂,這要是我是很難處理。]
龍溪的耳旁,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而龍溪也在這,戛然而止的聲音之後,感覺到了某些東西的突然降臨。
隻是瞬間,他的嘴角血液流出,好像是被人拿著百斤重的巨錘狠狠的敲打了一樣。
這種感覺並沒有迅速消失,而是一直伴隨著,腦袋腫脹的感覺,一開始變得愈演愈烈。
完全無法反應過來任何東西了。
好像時間都在此刻停滯了一樣。
[宿主!!]
……………
在那片廣袤無垠的沙地之上,夕陽如同熔金般傾瀉而下,將一切都鍍上了一層神秘而悲壯的金輝。
龍溪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是這片荒涼之地中唯一的安寧所在,但他的沉睡並不平靜。
幾隻體型健壯、眼神銳利的獵犬不知何時圍攏了過來,它們或許是被龍溪身上散發出的某種氣息所吸引,又或許隻是出於狩獵的本能。
獵犬們開始圍繞著龍溪的身體轉圈,低沉的咆哮聲中夾雜著興奮與不安。
終於,一隻領頭的獵犬按捺不住,猛地撲向了龍溪。
它的利齒深深嵌入龍溪的肌膚,但令人震驚的是,那看似脆弱的人類之軀卻仿佛擁有著不可思議的韌性。
獵犬的撕咬並未如預期般撕開血肉,反而像是在撕咬一塊堅韌的橡膠,隻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緊接著,其他獵犬也紛紛加入了撕咬的行列,它們或吠叫、或咆哮,竭儘全力想要在這具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然而,無論它們如何努力,龍溪的身體就像是擁有了自我修複的能力,每當有傷口出現,都會在下一瞬間迅速愈合,恢複如初。
這一幕,既詭異又震撼。沙地上的風似乎都為之停滯,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獵犬們逐漸意識到自己的無力,它們停止了撕咬,隻是圍坐在龍溪身邊,用那雙充滿疑惑與敬畏的眼睛注視著這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而龍溪,依舊靜靜地沉睡著,仿佛這一切的紛擾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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