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還有些軟，但沈知然已經本能為接下來的事情感到腰軟。
沈知然頭皮發麻：“夠什麼？”
“你覺得呢？”江珩問。
那雙漂亮的眸子抬眼看來，聲線無故發啞。
沈知然差點就去摸對方的臉，但想到還在做任務，就收住了。
他摸摸鼻尖，吞吞吐吐：“我覺得不太行……就是說，我還有任務在身……”
話說到一半，就見對方微微挑高眉尾，似笑非笑：“你的任務沒有完成？”
有那麼一瞬間，沈知然覺得對方似乎知道些什麼。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隔著口袋，碰了碰西裝裡的海洋之淚，又怕引起對方注意，背在身後。
“基本完成了。”沈知然垂眼。
“這裡沒有監控，東西是全新的。”
江珩托起他的下巴，聲線裡含著笑意，比平日要溫和許多。
“雖然但是。”沈知然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推開對方的肩膀，找了個相當正派的理由，“我待會還要去集合，要是遲到的話……”
“你不想？”
江珩打斷他的左顧右盼，一針見血。
見對方微愣，唇瓣微翹，指尖順著襯衫滑落。
沈知然的目光沿著對方的指骨，隻覺得呼吸也隨著對方微微拉長的聲音發軟。
“不會讓你遲到。”
微涼的呼吸落在臉側，連帶著心臟也被拉扯，像是引人墮落的魔鬼。
沈知然抵在對方肩上的手收了回去。
繳械投降。
……
一個小時夠做什麼？
江珩用行動為沈知然解答了這個問題。
……
一小時後，集合點。
蘇禾提前十分鐘就到了舊市門口。
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五分鐘的時候，李達到了。
他們等了三分鐘，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但沈知然還沒出現。
“奇怪，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一向都是提前到的。”蘇禾有些著急，轉頭問捧著拍賣品看的李達，“待會我們去找一找吧？？”
“應該不會有事，他可是大客戶。”李達舉起自己拍下的瓷器，對著門口暖黃的燈光仔細欣賞，紙醉金迷的感覺讓他魂都快飄了，“說不定是哪個漂亮的小o看上他，把他堵在休息室奉獻香吻……”
“你彆亂說行不行？”蘇禾眉心皺起，“他已經有對象了。”
“是你？”李達問。
“呃……是我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