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心虛地給秦曼發消息：【散場後，我在外麵等你。】
秦曼好像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好呀。】
鬆了口氣，林煜收起手機，抬眼看眼前的電影。
電影劇情其實挺老套的，不過因為這部片子音樂總監是林煜挺喜歡的一個作曲家，他看得還算專注，臉上的溫度也慢慢淡了下去。
電影演到高潮片段時，林煜有點口渴，一時間忘了跟沈佑坐在一起，
林煜側臉，偷偷看了眼沈佑。
漆黑的包間內，忽明忽暗的光影落在他臉上，像電影裡的畫麵。
林煜微怔。
正要收回視線，對方卻像是有所察覺般偏過頭，視線正好對上。
電影的光線打在臉上，沈佑微微挑眉，說了幾個字。
林煜沒有聽清，靠近一點，問：“你說什麼？”
“我說……”沈佑聲音懶懶的，咬字很輕，尾音上挑，“偷看我？”
“……”
林煜耳尖在一瞬間滾燙。
他抿了抿唇，嘴硬道：“我隻是在發呆。”
沈佑停頓兩秒，問：“好看嗎？”
林煜下意識反駁：“一般。”
話說完，他就猛地閉了嘴。
剛才他自己親口說的“發呆”，現在怎麼還順著對麵的話應了。
這不是坐實了偷看嗎。
“一般還看那麼久。”沈佑似乎笑了一聲，“真有善心。”
林煜：“……”
後半場電影，林煜什麼都沒看進去。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反反複複都是半明半昧的光影裡，沈佑低低的一聲笑。
電影散場後，林煜站起來慌忙要走，卻被沈佑一把抓住手腕，俯身抱在懷中。
林煜嚇了一跳，不知道對方在玩什麼花樣。
“秦曼在後麵。”沈佑說。
林煜點頭，渾身繃緊，一動也不敢動。
等人都走了，沈佑才慢悠悠起身，順便把呆愣的人也給拉起來。
沈佑抬手，在林煜眼前打了個響指。
林煜猛地回神，不等對方開口，就匆匆低下頭往外走。
到了走廊，老遠就看見秦曼站在不遠處，在手機上敲字。
林煜的手機震動了好幾下。
他快步走過去，跟秦曼說：“不好意思，剛才我……”
秦曼見了他，眉心微皺，湊近，在他衣服上嗅聞。
林煜渾身僵硬：“怎麼了……”
秦曼雙手環抱，目光銳利：
“你身上為什麼有alpha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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