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兒說的對,如今很多人都鬨著要離開,看來消息差不多是真的不假。如此一來、我們莊家也得隨時做好準備。
萬一眾人都撤離青羊鎮,我們也必須離開,哪怕青羊鎮並非看上去的這麼危險,我們也不能留下來賭運氣。’莊老太爺通過莊山的話,做出最為合理的安排。
隨後又詢問眾人‘你們誰還有彆的看法,都提出來、事關家族生死存亡,大家都說說,畢竟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說出來也可以查漏補缺。’
‘父親、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城門一旦打開,眾人肯定第一時間撤離青羊鎮。我們莊家也得趁機出城混入人潮,這段時日、青羊鎮每天都在死人,由此可見,此地絕非善地,必須趁早離開。’莊大郎首先開口表明自己的觀點。
‘大哥說的不錯,至多再有半個月,我們就可以打通通往城外的地道,直達青羊鎮之外五裡地。如果城門在這之前解除封禁,我們就直接放棄挖掘,隨人流出城。
如果在這之後開放,我們就通過地道出城,隨後在找時間混入人群,這樣更為安全妥當。’莊二郎隨後也表達自己的觀點,提出建議。
莊老太爺聽了老大和老二的話,點點頭。隨後看向老三老四和老五,結果剩下三人都表示,和兩位哥哥一樣的想法,並沒有要補充的內容。
老太爺按長幼次序,看向莊銅。莊銅表示沒有可以補充的,老太爺又看向
莊山、詢問還有沒有補充的,莊山搖頭表示沒了。
‘明兒呢?你頭腦比較靈活,想想我們還有沒有其他方麵的不足。’老太爺詢問莊明。
‘爺爺我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視情況而定。我也沒啥補充的。’莊明這樣說。老太爺依次詢問剩下的所有人,包括莊猛在內都表示沒啥可說的,老太爺隻得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就這樣、莊家每天派人仔細觀察城中動向,一有風吹草動就聚集起來商討對策。除了莊猛自己、武館家裡兩頭跑,每天堅持修行之外。剩下的人都重複著同樣的生活,每天過的刺激而繁瑣。
再說烈陽武館,原本大家都已經做好了,參與抓捕李飛揚的活動,可是接下來青羊鎮一係列的變化,直接就讓張國中放棄了行動。
尤其每天夜裡無規律的死亡,和白天大規模的混亂,弄得人人自危,哪還有時間找彆人晦氣。他隻期望能守好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每天嚴格約束門人弟子,不得無故惹事出門注意安全。
就這樣整個青羊鎮陷入了持續的瘋狂,一些擺攤的小商販,和靠做小吃擺件的手藝人,都不敢出門做生意了,不是被搶就是被殺。米麵商行和菜市場、飯館、作坊都大規模的閉門謝客了,害怕被砸被搶。
最終在一個禮拜後,張文芳再一次出麵,做出保證。過了年關如果還沒有抓到、李飛揚孟楚行等叛逆,青羊鎮也將不再封鎖。所有人都可以正常出行,青羊鎮的一切都會恢複正常。
如此保證,使得青羊鎮混亂的秩序、恢複了不少,最起碼內城區的老爺富商們心裡踏實不少,就算正常情況、年底這段時間,也沒誰會頂著風雪到處跑生意。
忙碌了一年,哪怕再沒掙到錢,也都在家享受生活。他們都是有家底的,隻要不是虧得血本無歸,就都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可是,外城區就不一樣了,依然還陷入混亂中,不是外城區的平民性格有多惡劣,而是恐慌依舊存在。因每到了夜晚,死亡依舊降臨,依然有人會被殘忍的殺害。
見內城區局麵得到穩定,人手有了寬裕,張文芳終於長鬆一口氣,把大部分侍衛調到外城區維護秩序,同時派高手暗中監視全鎮,他是被李飛揚搞怕了。
經過最近幾天的教訓,他已經不敢明目張膽的、抓捕李飛揚了,怕逼的對方狗急跳牆造成大麵積死亡。其實他要的隻是穩住對方,隻要對方不製造混亂和死亡就可以,抓不抓的意義不大,因為教主已經下達了最新指令。
如此一來、外城去的巡邏侍衛,比先前多出好幾倍,每天二十四小時到處巡視。李飛揚也不敢在,肆無忌憚的四處製造慘案了。曆經了二十天的黑暗期,青羊鎮終於逐漸恢複正常。
人們的生活也慢慢恢複正常,米麵商行、菜市場、飯館、茶樓等營生,一樣樣重新開張,看上去已經恢複往日的節奏,隻是空氣裡,依然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預示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年關將至,整個都青羊鎮都張燈結彩,人們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青羊鎮除了許進不許出,也沒啥特彆變化。反正三月份就正常了,人們也沒太在意。
原本張貼的、抓捕李飛揚孟楚行等人的告示也被撤了,官方也未作解釋。外城區的死亡也停歇了,緊張的局麵一下子緩和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莊家後院,一僻靜之處,莊猛正在揮汗如雨的、練習鷹爪功,宛如鷹擊長空、動作迅猛而霸道,飛縱式、下撲式、撕裂式、鷹啄式、拍擊式、追擊式、提縱式短短七個動作,隨意組合隨性施展,越打越快,越打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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