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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澤縣。
昨夜的屍體被發現了。
崔勇家門口。
幾十個捕快聚集在附近,維持著秩序,周圍站著不少看熱鬨的百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看清了嗎,死了幾個人?”
“聽說是六個。”
“不止,外麵死了五個惡狼幫的,院子裡麵還有個惡狼幫姓柴的頭目,崔勇死在屋子裡麵了。”
“崔勇也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惡狼幫死的人也是活該,惡事做儘,遭報應了。”
“噓,小點聲,當心被人聽到惹禍上身。”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於此,伸長脖子朝裡麵張望,關於此事的說法流言,也是越來越多。
“會是誰乾的?”
“不清楚,死的大多數是惡狼幫的人,沒準是黑水幫下的黑手。”
“大有可能,崔勇運氣不好,看見殺人過程,結果被滅了口。出了這麼大事,閻捕頭和崔捕頭都來了。”
眾人不知裡麵情況,隻是胡亂猜測。
隻不過,惡狼幫能在常澤縣橫行無忌,背後有閻捕頭和縣衙撐腰,眾人心明鏡似的。
那崔捕頭是崔勇的親戚,也都是人儘皆知的事。
院子裡。
崔召、閻季二人剛剛檢驗過屍體,都是緊鎖眉頭,神色凝重。
閻季道:“門外的五個,都是一劍斃命,沒有掙紮跡象,此人是個高手。”
兩人都是朝廷欽定的九品武者,若是他們出手,也可以殺掉五位惡狼幫成員。
但要費些功夫,做不到如此乾淨利落。
惡狼幫五人甚至連腰刀都沒來得及拔出來。
此人的武功,絕對在他們二人之上,最少超過一個品級!
崔召思忖片刻,沉吟道:“外麵五個人,死在一人手裡,殺掉柴天榮和崔勇的應該另有其人。”
他檢查過傷口,五位惡狼幫成員的傷口是劍傷,屋裡崔勇是被折磨後,一刀捅死。
“當時的情景,可能是柴天榮僥幸逃脫,撞破院門,卻不曾想,正好遇到剛剛殺掉崔勇的凶手。”
崔召蹲下身子,盯著柴天榮臉龐上的五指印,一手蓋上去,另一手虛握成爪,放在柴天榮的喉嚨處。
崔召虛空比劃了下,推測道:“兩人隻是交手一個回合,就被凶手以伏虎拳中的虎口奪食捏碎喉嚨。”
閻季沉聲道:“這人也是高手。”
崔召點點頭,道:“此人手勁極大,而且棄刀不用,赤手空拳將柴天榮一招擊殺,其實力可見一斑。”
閻季道:“此人故意使出伏虎拳這樣尋常無奇的拳法,明顯有意隱藏自己的真正手段,擔心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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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太自信了,自信到哪怕用伏虎拳,也有把握一招將柴天榮擊斃!
凶手是八品,還是七品,亦或是更高?
崔召、閻季不敢確定。
常澤縣什麼時候來了兩位這樣的高手?
由於風雪太大,現場沒留下太多線索痕跡。
兩位捕頭隻是憑借屍體上的傷痕,便將昨夜發生的情況,推測出個大概。
隻是,兩人都錯估了凶手的實力。
就在此時,常澤縣的第三位捕頭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很是年輕,也就二十歲左右。
據說原本在郡府衙門當差,由於犯了過錯,才被貶到咱們常澤縣。
“小孟,你那邊什麼情況?”
閻季沉聲問道。
雖然同為捕頭,但在閻季、崔召兩人眼中,這個新來的孟涼玉,隻能算是個後輩。
“街邊巷子裡死了兩個白役,一刀割喉,乾淨利落,下手的是個狠人。”
孟涼玉嘴裡叼著根竹簽,眉宇間帶著一絲玩世不恭,四處看了一眼,道:“算上這七位,一夜死了九個人,這可是樁大案,兩位捕頭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