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林詩晴貼在楚飛虹的胸口,明顯感覺他的心跳在加速,“還是沒找到幫夢夢姐證明的材料。”
對方沉吟片刻,繼續說道:“明白了,跟飛虹說一聲,任碧君這邊不會再支持唐強。讓他不要緊張,三思而行,穩紮穩打。”
“我……”
正當林詩晴準備開口回應對方時,楚飛虹那淡然的聲音悄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有數,小瀾。”
電話那頭的沈瀾愣住了,男人熟悉的聲音勾起無數回憶與心痛,似潮水般洶湧而來。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沉重的喘息聲不斷吹拂在話筒之上,發出一陣陣細微卻清晰可聞的嘶嘶聲。
“飛虹,原來你在啊?”
“嗯……”
林詩晴抬起手臂,將手機貼近楚飛虹的耳畔,她的另一隻手緊張地攥著男人的衣襟。
她像是一個在狂風天放風箏的孩子,似乎稍一鬆懈,就會讓自己喜愛的風箏脫手而去。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她之前從未有過。
無論是謝雨薇還是於夢瑤,林詩晴都能明確地感受到她們已屬於過去,唯有沈瀾讓她心中難以平靜。
兩人似乎能夠體察到女孩的忐忑,隻是簡單問候兩句,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沒事的,小晴。”楚飛虹輕輕吻著林詩晴的額頭。
“嗯。”女孩用力貼著他,似是想鑽進男人的心裡。
局勢就這樣僵持了幾天,唐強很快就被帶走問話,不過他堅稱自己是出於義憤,這才違規調取視頻舉報楚飛虹。
由於找不到他與於夢瑤案子的聯係,警方也隻好將此事當作獨立事件來處理。
警方將唐強拘留三日,給他視頻的那個人卻被解除了職務,算是整個事件中最倒黴的一位。
任碧君讓蔡崇德全權處理雲海的事務,這老家夥馬上就擺酒道歉,但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楚飛虹當初隻是拿了一些風險數據,這才讓省委叫停了彩鈴平台的建設。
蔡崇德找了自己的關係,用新的方案向省委領導做了彙報,高層開會討論後,決定恢複項目的申報。
至於楚飛虹送進省委大院裡的東西,就是那些風險數據的副本。
彙動萬方的集團側一直保持著克製,任由楊連成將事情向他們反感的方向引導。
央企的內鬥向來如此,集團雖然有人事和政策上的絕對權力,但業績要靠省公司完成,過於強硬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楊連成代表的就是地方勢力,除非於夢瑤可以官複原職,不然集團根本沒有掌控雲海省公司的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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