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強壓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如平靜的湖麵一般:
“好,就算你不知道小飛是我的人,帶你的人過來我們這邊找茬,這總歸是事實吧?
你的人有什麼資格到我們這邊的按摩店打人?”
烏鴉卻滿不在乎地說道:
“切,那幾個婆娘前兩天還在我們這邊乾活,竟敢沒經過我們同意就跳槽,我的人去教訓她們有何不可?”
林海的聲音冷得像冰窖裡的寒風,質問道:
“人家那些技師是跟你簽了賣身契,還是跟你簽了什麼契約,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到哪裡上班,有你這麼做事的嗎?
照你這麼說,那明天我也派我這邊的人去瞧一瞧,看看你那上半段那些按摩店上班的技師,是否有以前在我們下半段上班的人,如果有的話,我也讓人進去揍她們一頓,這樣大家都彆做生意了。”
烏鴉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去試試看,看你的人能不能走出我的地盤?”
大雄實在忍無可忍,看著鄭楠說道:
“阿楠,我看你這個兄弟烏鴉這副德行,根本就不是來解決問題的,要是他一直保持這種態度,那這事根本沒得談。
雖然我不想跟你發生正麵衝突,但如果他要一直這麼咄咄逼人,我也不介意跟你們再大戰一場。”
烏鴉的臉漲得像熟透的蘋果,叫囂道:
“打就打,你以為老子怕你啊,要不是我大哥一直不讓我動你,我連你一起砍。
平時叫你一聲雄哥,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
實話告訴你,在老子麵前,你他媽狗屁不是!”
大雄無論再怎麼說,現在也是林海明麵上的大哥,自己的大哥被人這樣說,林海肯定不乾:
“烏鴉,就你也配跟我大哥說這樣的話,想要跟我大哥交手,你有那個資格嗎?
對付你這樣的小蝦米,不用我大哥出手,我林海一個人就足夠了。”
“………”
眼看兩個人又吵了起來,鄭楠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在烏鴉的頭上,假裝有些生氣的罵道:
“操你媽,就你話最多,一點規矩都沒有,雄哥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
還有,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你如果那麼有種的話,怎麼不跑到治安隊砍人?啊?
趕緊給雄哥道歉,否則我還削你。”
剛才烏鴉的所作所為,肯定是鄭楠允許的,但此刻他竟然這麼虛偽的裝模作樣!
讓林海和大雄作嘔的是,這個鄭楠不僅虛偽至極,還特彆能裝腔作勢。
動不動就把資格和輩分掛在嘴邊。
大雄的耐心已然耗儘,他的語氣冷若冰霜:
“夠了,彆在這兒惺惺作態了,我看到你這副虛偽的嘴臉就覺得惡心。
今天我來這兒,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要麼大家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昨天的事情就此翻篇,要麼大家就痛痛快快地乾上一場,拚個你死我活。”
鄭楠被人揭穿,卻沒有絲毫的羞愧之色:
“嗬嗬,瞧你這話說的,昨晚我打電話時就已經跟你講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