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麵無表情地靠在一麵牆上,他麵前的是一位麵色潮紅、眼神中充滿了貪婪,並且不斷喘著粗氣的塞蕾尼凱。
“哈迪斯大人……請您成為我的servant吧……拜托你了……”塞蕾妮凱如同棉花一樣趴在南宮龍身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脖子,語氣和舉止都充滿了魅惑二字。
而南宮龍則看穿了麵前這位佳人的靈魂本質,是個抖s,而且還是病態到極點,並且還是專修殘酷黑魔術的。
南宮龍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手推開塞蕾尼凱,直接離開了這裡。
而塞蕾尼凱則是眼冒桃心、一臉癡女狀地看著南宮龍,扭動自己的身子說道:“哈迪斯大人~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得到你~!!”
塞蕾尼凱所屬家族·愛斯科爾的黑魔術儀式並不會讓祭品陷入恍惚,要經常以冰冷的目光看待目標對象並處理,與在調理肉類時對於生物的生命要抱持嚴肅的態度是一樣的。
這是麵對祭品時正確的應對態度,至少愛斯科爾家是如此教導的。然而,果然累積下來祭品的數量是太多了吧。導致纏繞愛斯科爾家的詛咒絲線又粗又強韌無法切斷,再加上遷居影響使他們一口氣衰退了。愛斯科爾家的人注意到賽蕾尼凱的扭曲,但因為認為她的才能稀有所以對加虐的興趣視而不見。
這時,阿斯托爾福正好與南宮龍擦肩而過,南宮龍看向他一眼說道:“有這麼一個靈魂渾濁的女人作為aster,應該很辛苦吧。”
“哈?”阿斯托爾福歪頭疑惑道,不明所以。
南宮龍沒有什麼就直接離開了,而在米雷尼亞城塞地下的魔術工坊中泡在一罐綠色液體中的男性人工生命體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向被廢棄堆積在角落中的自己的兄弟姐妹。
‘動起來。’有生以來第一次、活動了一根手指。他努力地動手、握拳、抬起手臂。
‘動起來。’再確認一次狀況。他理解到,為了魔力能高效地進行供給、自己正被封閉在翠綠的保存溶液中。
暫時先將那還沒啟動的存在意義擱置一旁,弄清楚眼下的目的。必須逃離這裡,現在馬上。
‘動起來!’他揮動雙臂,瘋狂地敲打強化玻璃。但他馬上理解到這種是一種毫無意義的行為而放棄了。自己所產生的物理衝擊,要打破這塊玻璃是不可能的。
他思考片刻,掃描了自身的魔術回路。攝取大氣中的魔力ana、為讓servant現界而正對其提供魔力的他,已經做好了激發回路的準備。
“理導strasse/開通ga!!”切斷供給。運用自身所知的語言,令自身的神秘驅動。期望結果是破壞,讓雙手與強化玻璃接觸。業已流入體內的魔力捕捉到放出目的地,立刻向手掌奔湧而來。
把握觸碰到的玻璃是何種礦物。魔力發生變質,能夠以最適且最小的力量將之破壞。雙手充滿光芒—一僅用如同輕木版般的微弱力量,就將強化玻璃擊得粉碎。
立刻,身體向外傾倒。嘗試和本該被隔絕的世界接觸。不顧背後被破碎的玻璃撕裂,他向通路———一現世倒去了。
‘好難受,有什麼不對勁。’胸口煩悶、想張嘴卻發現張不開。
自己的嘴被呼吸器一般的東西壓住了。把它剝下,再次深呼吸。
“……咕、啊……!!”被猛地嗆到。喉嚨如灼燒般的痛感。吸入帶有濃重異味的氣體,肺部傳來痙攣般的疼痛。
必須逃走。快、要儘可能快!
人造人少年,第一次邁出了自己的腳步。
在這時,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阿斯托爾福出現,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造人少年,蹲下身來一臉好奇地說道:
“你怎麼了?隻穿一條短褲是很容易感冒的?”
“救、救救我”人造人少年十分虛弱地對麵前的阿斯托爾福伸手說道,理由無他,隻是想活下去。
“好啊。”阿斯托爾福露出無比單純的笑容說道,隨後他就將人造人少年扶起,將其帶到一個房間,放到床上。
同時,阿斯托爾福叫來有著醫藥和醫學知識的喀戎,為人造人少年進行診斷。
喀戎的診斷結果是如同剛降世的嬰兒一般,身體非常孱弱,估計壽命也非常短。
阿斯托爾福聽後,想起了另一位servant,他是掌管死亡的王,應該可以救這個人造人少年。
“所以你就將我給拉來了,rider。”身穿冥衣的南宮龍雙手抱胸,用如同審問罪犯的語氣看著阿斯托爾福說道。
“嘿嘿嘿~~!!”阿斯托爾福聽著南宮龍的語氣,撓了撓頭,發出憨憨的笑聲。
南宮龍看著床上的人造人少年,知道他就是齊格,但轉頭看向喀戎說道:“他命不久矣,對吧,大哥?”
喀戎聞言,也毫不隱瞞地點了點頭。
“他死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已無法改變,你還是放棄救他吧,rider。”南宮龍閉眼轉身,背對阿斯托爾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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