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翟蘭剛才有些激動,李弘文就坐的離翟蘭近了一些,手也在她後背拍了拍。
這些都隻是非常正常的安慰人的行為。
但是,在剛進門的鐘慶誌眼裡,可就不一樣了。
他昨天本來還想著李弘文這小子肯定會來縣裡,想著等這小子過來,直接讓他去招待所住,不讓他再去家裡。
結果等到下班也沒有等到李弘文,他還想,這小子是識相的,知道自己不喜歡他來家裡住,所以就不過來了。
晚上見李弘文也沒來家裡,他心裡還誇這小子一把。
早上起來,他很開心的出門,給媳婦帶了早點,一起吃過早點後就出門上班了。
但是到了單位門口,他才發現走的時候換了個外套,把鑰匙拉家裡了,於是就又回來了。
結果這剛進門就看到李弘文坐的離自己媳婦非常近,手還摸上了她的後背。
這能忍?!!!
於是,鐘慶誌直接一聲大喝,衝了進去,一把把李弘文拽到了一邊,然後拉起翟蘭抱在自己懷裡。
“叔,我”
李弘文也鬱悶死了,他就是看翟蘭哭了,就安慰一下,誰成想正好讓這鐘陳醋正好給撞個正著?
“你乾什麼?這吃的是那麼門子醋?”
翟蘭從鐘慶誌懷裡一掙,一臉不高興的伸手拽住了鐘慶誌的耳朵。
“不,媳婦,我沒有,我就是擔心”
剛才鐘慶誌有多霸氣,現在就有多慫,被翟蘭拽住耳朵後,立馬語氣都變了,那樣子要多慫有多慫。
“擔心什麼?我是小文他姨,有什麼可擔心的?小文昨天不來家裡,是不是又是你跟小文說什麼了?之前彆的人來,你不讓來家裡住,讓彆人說是我的原因,我就忍了,現在小文來了,你也要把他往外趕?
鐘慶誌,我告訴你,今天我得跟你好好掰持掰持這個事,怎麼就是我不喜歡人住到家裡了?哦,你自己醋勁大,不讓人住家裡,然後讓彆人都把這事扣我頭上?
這麼多年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是我的問題了?啊?”
翟蘭剛才被李弘文的事感動,正是情緒激動的時候,現在鐘慶誌這麼冒失的闖進來,還大吼嚇了她一跳,她這火就立馬上來了。
越說越氣,到後麵也不抓鐘慶誌的耳朵了,直接坐在一旁哭了起來。
“不是,媳婦,我沒有,我真沒有,我就是看你哭了,以為是他惹的你哭,所以情緒上就有些激動,聲音上就有些高,動作上就有些大。”
鐘慶誌立馬就抓瞎了,趕緊半跪在翟蘭麵前解釋著,那樣子再也沒有剛才進屋時的英姿。
好不容易才把翟蘭哄好,鐘慶誌感覺嘴都有些乾。
“來吧,試試小文專門給你做的手套,你說說,人小文想著你想著我,一點點把皮子炮製,一點點給我們做出來,你卻這樣對人家,合適麼?”
拿起桌子上李弘文給鐘慶誌做的手套,一邊拉著鐘慶誌試,翟蘭一邊埋怨道。
“不合適!太不合適了!我有錯!我不應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個時候,對於鐘慶誌來說,媳婦說啥就是啥。
“手套不合適?”
“不是,手套合適,非常的合適,我說的是我剛才的行為不合適,太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