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特麼跟個狗似的,趕緊站直了,我給你準備了!”
杜老頭皺著眉頭罵著,對於姚文貴這個人他覺得彆的都好,就是對於酒這個事兒上簡直就不是人。
一個人怎麼能夠對酒癡迷到這種程度,簡直就跟著了魔一樣!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忘了我的!”
姚文貴聽到杜老頭的話,站直了身子,不過眼神還是沒能從三個罐子上挪開。
而且眼裡那種讓人覺得從骨髓裡發出來的渴望,以及那種強行壓抑著自己這種渴望的表情,確實讓人覺得容貌似鬼一樣。
回到院子裡,杜老頭沒有先把酒給李弘文和高遠,而是從屋裡拿出了一個碗,打開一罐,酒還沒有倒出來,姚文貴已經流著哈喇子一臉渴望的蹲在了旁邊。
酒在打開之後離得不遠的李弘文和高遠也聞到了酒味,這個酒味聞起來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感覺沒有那麼烈,好像還帶著一絲果香味兒。
“給你,瞅你那樣,就不能有點出息!”
倒了一碗,遞給早已經急不可耐的姚文貴,杜老頭一臉的嫌棄。
也不管杜老頭說什麼,姚文貴接過酒碗,就像捧著一個奇珍異寶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撒出一點來,把酒碗端到鼻前,深吸一口氣,一臉的陶醉,就像聞到了什麼人間至味一樣。
沒有一口把酒乾掉,姚文貴聞完以後輕輕的端起抿了一口,然後整個人表情都放鬆了,就好像得到了大滿足一樣。
“說好了,酒我給你們了,東西你們得幫我找!”
這時候杜老頭才把剩下的兩罐酒遞給了高遠,李弘文雖然是三人中的主事人,但是拿酒這個活杜老頭覺得肯定是小弟幫著,所以並沒有直接遞給李弘文。
“放心吧,杜老先生,這事我們一定會儘力,姚文貴知道怎麼找到高遠,有什麼事你可以讓他帶你去找高遠就行,我不經常在市裡,他全權處理這個事情。”
點點頭李弘文道,杜老頭痛快,他也不含糊,這個事兒就這麼定了下來。
不過李弘文倒是沒著急走,而是站在一旁等姚文貴把那一碗酒慢慢喝完以後,再與姚文貴一起離開。
“這位這麼半天了,也沒有問您怎麼稱呼,老姚我失禮了,您留這麼久等我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喝過一碗酒的姚文貴,變得跟之前完全不同,此時的他沒有了之前那個模樣,恢複了正常,而且看起來應該是受過比較好的教育的,說話談吐都不是普通人有的。
“姚先生想不想戒酒?”
“想!快想死了!但是戒不了,各種法子我都試過了,根本沒有用!”
姚文貴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過他,但是沒有一個人有辦法能夠幫他解決。
“我能幫你戒掉它!”
“這話我聽過很多遍了,沒有一個人成功的,各種各樣的法子我都試過了,我已經不相信自己能戒掉這個了。”
對於李弘文的話,姚文貴根本就不相信,因為就像他說的太,太多的人跟他說過這個話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幫他戒掉。
“你知道嗎?你這個東西靠戒酒是戒不掉的,因為根本原因並不是你個人身體問題,而是你身子裡有其他東西在作怪。”
“心魔?邪念?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