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這小子太警覺了,看來今天晚上想從這小子這兒弄點東西的想法是不成了。”
跑出去好遠,白山回頭發現沒有人追上來後,喘著氣罵道。
他覺得這一晚上就是白白受了一晚上的凍結果什麼也沒撈著。
不過,讓了再回去找李弘文他是不準備回去了。
李弘文剛才發現有人闖進去他家,那今天晚上肯定特彆警覺,甚至不睡覺都有可能,所以他覺得有繼續在李弘文那耗的功夫,還不如抽空去彆的人家裡搞點什麼。
畢竟這一晚上挨餓受凍的,要是什麼也都沒拿到,那可太虧了。
正所謂賊不走空,要是耗了一晚上什麼沒有,他這一天都不會踏實的。
白山很信奉一句話,那就是不打無把握之仗,所以就算是在李弘文這裡守了一晚上導致時間有些晚了,他也沒有隨便找一家進去偷東西,而是順道去了他前段時間就踩過點的一家偷了一些東西。
第二天,白山去廠裡點了個卯,混了一上午,讓領導知道他今天來過後,中午吃飯的時候,離開了廠子。
雖然說他有正經工作,但是他剛上班,是按最低工資給的,再加上他經常遲到早退以及上班的時候出錯,所以實際上每個月發到手的工資經常是整個廠裡最少的一個。
這也導致他對於上班更加不上心了。
出了廠子,白山七拐八拐來到一處有些破敗的院子。
人還沒到院子,就聽到院子裡發出一陣啪啪的擊打聲,等走到院子跟前,透過有些倒塌的院牆,就可以看到院子裡有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赤裸著上身的年輕男人正在院子裡不斷的揮舞著拳頭擊打在一個固定的木樁上。
看得出來,院子裡的人應該已經鍛煉了很久了,赤裸的上身上此時滿是汗水,而且因為天氣溫度原因,男人身上熱氣非常明顯,就像是雲霧蒸騰一般。
“石頭,練著呢?”
白山看樣子跟對方很熟悉,直接推門就往裡走。
“我說了,不要叫我石頭了,我也十五了,要叫我大名,白寶石,寶山哥。”
院子中的年輕男人看到白山明顯是開心的,不過在聽到白山叫他石頭後,不滿的情緒就掛在了臉上。
“好好好!叫你白寶石!也不知道這名字有啥好的,我覺得還不如白石頭好聽!”
白山笑著應承著。
“那不一樣,咱們都是寶字輩的,到了十五就該加上寶字,而且我覺得白寶石就是比白石好聽。”
看得出來,白寶石多少有些一根勁,說話神情間都是一臉的認真。
“行行行,你說啥就是啥吧,寶石,我過來找你是有個事想讓你幫我。”
白山敷衍的點點頭,很顯然他並不是太認同白寶石的想法,隻是不願意跟白寶石爭論。
“什麼事?先說好,我可不會再幫你去偷東西!”
白寶石一臉的警惕。
“寶石,你哥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麼?除了偷我就沒有點彆的事了?而且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已經金盆洗手了,再也不會偷了!”
白山一臉的傷心,就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汙蔑一樣。
“寶山哥,我錯了,是我小人之心了,你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你說吧,你要我幫你什麼忙?隻要不是去偷,我一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