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離農場不近。
兩地相距大約有二十公裡左右,驅車過去並不算遠。
李弘文並沒有直接過去,開車距離這個地方還有二公裡的時候,他把車停在了一個商場門口。
下車時,他把紙鶴給扔了出去,他自己則是走進了商場。
這是他為什麼敢接這個任務的主要原因。
他並不需要自己親自過去,就可以看到那邊的景象。
地址是一棟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連排居民樓,從外觀上看,這個地方已經稍稍有些破舊,看頭應該是不短了。
不過,在李弘文仔細觀察下,發現這裡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在這個彆墅周圍有很多暗哨,這些暗哨非常隱蔽,有坐在街頭看報紙的,有街對麵店鋪的售貨員,甚至還有一些樓上的住戶。
可以說隻要有人從這個街道上經過,就一定會被人注意到。
而在這個居民樓的後麵,則是一條河,河麵很寬,雖然很多家都在後門處有小平台甚至有小船,但是想要從這一側靠近,明顯更不可能。
“怪不得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呢,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商場內,就站在店員不遠處的貨架前,選購東西的李弘文自語道。
他是故意站在此處的,他就是要讓店員清楚記得有一個華人過來過,算是為萬分之一被彆人盯上時找個人證。
伸手看了看時間,李弘文伸手從貨架上隨意拿了一些東西,走向結款台。
徐啟年給的紙條上,時間是今天,但是並沒有給出具體的準確時間,看樣子今天全天都可以。
不過,從住處周圍的監控情況來看,這位已經是暴露了。
這也難怪會要求有人趕緊去跟他接觸,估摸這位自己也明白,如果再不把東西轉出去,以後想轉都轉不了了。
至於說這會不會是故意監控的人的陷阱,故意做的餌。
這對李弘文來說,並不重要。
在結賬的時候,他控製著紙鶴進入到了樓裡。
屋子裡布置的還算不錯,很典型的西方式布局,不過在一些地方明顯能看出這裡居住者是一個東方人。
比如牆上的書法國畫,客廳茶幾上的茶葉與茶壺。
控製著紙鶴進入到書房,李弘文終於見到了人。
這是一個看起來歲數在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短發,頭發有一些花白,帶著一副厚厚的玳瑁色鏡框的眼鏡,雖然從在窗邊看著書,但是從眼神不斷往外看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注意力並不在書上。
“你要讓我帶走什麼東西?
把答案說出來,然後再看向窗外一分鐘。”
書房的好處就是,想要找到墨水並不難,而且可能這位確實心不在焉,正好有一瓶墨水打開並沒有蓋上,李弘文控製著紙鶴,在書桌上的紙上寫下了這幾個字。
戴自強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麵前的桌子上多了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紙鶴。
他滿心焦急的看著外麵街上。
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也知道有人在監視著自己,但是他還是想把自己掌握的這些東西給傳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