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嬸子們看到那堆柴火時,她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那些柴火就是閃閃發光的金子一般,讓她們無法抑製住內心想要將其據為己有的衝動。
於是乎,這些嬸子們一邊焦急地四處尋找著失蹤的人,一邊還不忘順手撿起地上的柴火。
其中一個嬸子更是忙得不亦樂乎,她彎下腰迅速地撿起一根根柴火,然後又時不時抬起頭,朝著深山裡張望一番。
嘴裡還念念有詞:“哎呀!這人到底跑哪兒去啦?該不會是被那些凶猛的野獸給叼走吃掉了吧?
大隊長呀,咱們可都已經找了大半天了,連個人影兒都沒瞧見呢!依我看呐,還是趕緊去報個警吧!
要說離咱們這兒最近的,就得數附近的部隊啦,要不咱們去那兒尋求幫助得了……”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扭過頭來,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麵色凝重的大隊長,異口同聲地問道:“大隊長,您快拿個主意呀!接下來咱們究竟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此時的大隊長,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團,活像一個打了結的麻花。
他的目光不停地在山上和周圍來回掃視著,似乎想要從這片白茫茫的雪地裡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抬手輕輕地拍掉了落在身上的雪花。
原來,今天早上他一覺睡醒之後,便發現住在隔壁屋子的傅院長竟然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了一張紙條。
而現在,就連他自己也跑到山上來找人了。
想到這裡,大隊長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心裡暗自嘀咕道:“唉!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昨天晚上武局長帶著好幾個人出去尋人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我的,一定要幫忙照看好傅院長。
結果倒好,這下人居然弄丟了,這可如何是好哇!”
這傅院長也真是的,長的嬌嬌滴滴,就乖乖在家裡待著等消息就好了嘛,還跟著糙漢去山上乾啥子,這不是給大夥添亂嘛。
大隊長在心裡一個勁吐槽傅院長,可聽見村民他們的問話,對著二兒子招手,“大南啊,你去部隊找人去,騎著自行車去。”
正要往山裡鑽的柳大南聽到父親的話,連忙返回跑,邊跑邊說,“爹,我這就下山去部隊找人來幫忙尋人。。”
“快去吧,路上小心。”大隊長擺擺手。
忽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爹,我們在這兒,在這兒,救命啊!!”
半山腰另一條的山路竄出來幾個人,其中一人便是大隊長的大兒子柳大東,他有氣無力的對著對麵一群人帶頭的父親喊話。
柳大東手中緊緊地握著那根用來支撐身體的棍子,腳步也變得有些踉蹌起來。
昨夜裡在山上好像看見鬼了,莫非他被鬼怪吸乾了陽氣,現在他才這般虛弱。。
與他並肩而行的賀衛軍和席左也是滿臉的迷惑不解,當然也想到了昨夜那位會狩獵的嬸子。
地上的野豬應該是分給他們的。。
“昨晚的嬸子真的是軍嫂?”賀衛軍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柳大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聲音還是微微顫抖著:“你們不知道啊,昨晚那個大嬸實在太奇怪了!她對著空中自言自語……她不會是鬼……”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仿佛那個大嬸此刻就站在他們身後一般。
而賀衛軍和席左聽了他的描述後,也是麵麵相覷,心中同樣升起了一絲寒意。
至於傷勢嚴重的張胡三和野豬們待在一塊呢,等待人來抬下去。
席左擰著眉頭,嚴肅道:“柳同誌,我們在山上看見的一切,不能說出去,你知道不能搞封建迷信,是要被抓起來……”
“我不不說。。”柳大東趕忙打斷,眼底滿是烏青,下一秒想到了什麼。
他撅著嘴委屈巴巴的道:“公安同誌,那麼多的野豬和我們四個人,她一個人是怎麼抬我們下山的。”
聽聞此言,賀衛軍和席左兩人頓時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雙雙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而就在離他們身側不遠的地方,傅長卿等一行人卻顯得格外淡然,隻是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幕,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嘿!我就是那個鬼……”武天嬌小聲地嘀咕一句,吐了吐舌頭。
傅長卿望著她那可愛的模樣,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寵溺之意,嘴角微微上揚,無奈地笑了起來。
另一邊,武正霆已經被一隻神秘的玄貓給徹底製服了。
此刻的他,如同雕塑般定定地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而藍七七則是嘴角輕輕一勾,伸出纖細的玉手,毫不費力地便將那隻玄貓提至懷中。
她開始儘情地撫摸起玄貓柔軟的毛發來,一個勁兒地擼著貓,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武正霆鬆口氣,斜眼瞅一眼那隻玄貓似乎也十分享受這般待遇,舒服地閉上了它那雙靈動的眼眸,發出一陣輕微的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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