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表姐和那馬文誠是去了後山,後山是否真有流民屍骸。又想到今日不見小靈子,不知道這小丫頭是被扣住還是去那裡搬救兵去了,她腿腳還傷著,又能去哪?
見阿水伏案而憩,咂吧嘴吧嘴角流著口水。想到阿水土地廟肉身撲在自己身上擋刀,冷汗森森。這樣的情誼,她這個小姐怎麼報答她才好呢?
思緒亂亂腦袋昏沉,她不知幾時合眼,半睡半醒也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破曉,就聽院子中遠處人聲傳來,幾人隻覺剛合上眼又被吵醒。
孫二妹怕有人暗害大蒼蒼,夜裡在院子裡陪穀大倉在樹下生生睡了一夜。
阿水躬身揉著睡眼。
聽見這聲音,警覺起身道:“什麼動靜,像從前廳傳來。”
祝文文一夜左門此時醒著也是昏昏沉沉,閉著眼睛,心道:“說今日再審,大早上就這麼大的吵鬨,怕是不好。”
門外一阿娘沒敲門便進悄悄進屋來看。阿水見是一灑水婆子鬼鬼祟祟進來。
指她便罵:“你是哪裡的仆婦,直接擅闖小姐的閨房,走路又不見出聲,怕是來偷東西吧。”
那仆婦闊麵大耳,粗鄙無比,一看就不是房內用的人。
見房內人皆醒著,轉身就往外跑。阿水見此人奇怪,上前拉住她,哪知那仆婦力氣甚大,推開阿水魚貫而出。
阿水退個趔身,走在窗邊邊看向院子。見那仆婦跑出去,在圍牆外,對一男人說:“他們都醒著呢,根本沒睡覺。”
男人上去仆婦一個耳光,罵道:“你喊什麼喊?”
屋內,
祝文文看向桌上的大餅和米粥,暗自慶幸。
阿水慌道:“小姐她說的什麼意思?”
祝文文指著桌上的吃食道:“就是這個意思,他們不想我今日上堂。”
阿水慌了神,嘴巴大張,拿起桌上的餅子看了看道:“難道楚喬小姐要害我們?”
被阿水一問,祝文文臉色一沉,心裡也沒了底。
心想:“要是表姐故意端來下藥的飯菜,那她就會把要去後山找屍體的事情告訴薑正禮,那今天絕不能凡翻身了。
若今天真是絕路,那不如趁有機會把穀大倉鬆開,讓他單獨逃走。
他們幾個女眷留在此處反而安全。”
她輕咬嘴唇,吩咐阿水找來貼身的匕首,喚孫二妹進屋,將匕首和狀紙都交予孫二妹。
經昨日堂上,孫二妹對這個祝家小姐心生敬佩,便也和她是一個心思。
祝文文握著她手道:“二妹你今日陪在穀大倉身邊,若今日有個公道還好,若沒有公道,你趁機將穀大倉的身上繩子拿匕首割開,帶著這份狀詞和穀大倉逃跑吧。”
孫二妹看著祝小姐的眼圈黢黑,手上留著墨跡,知她一夜沒好睡。
緊握匕首,擔心道:“我們若走了,你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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