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在旁搓手暗喜道:“終於等到穀大倉他們了,隻要他們拿了這賊首,我們幾個也就能得救了。”
二當家知道馬文才陣前的本事,他聽得山寨廝殺。
內心思忖道:“那書生的武功高強,山寨裡帳下那幾個根本打不過,剩下的怕是見到二人早就被嚇破膽。
隻希望仗著人多,能將他二人體力耗儘才行。”
轉眼看祝文文在旁,隻一個瞬間。
二當家變了副笑臉,對著祝文文笑道:“英台啊,來這二人你可認識?”
祝文文默默地揪著自己的衣角,壓抑著激動道:“認得,是我們同窗。”
二當家一把叼住祝文文的手腕道:“那兒媳可願意救公爹於危難嗎?”
祝文文手腕被握得生疼,連忙道:“那自然是願意的,公爹先發放手,我去同我同窗說一說,我已想好良策。”
二當家怕祝文文突然跑了,拖著腿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祝文文出院門見自己幾個同窗被小嘍囉們拿刀架著脖子。
轉身向二當家道:“二當家,書院裡的人找來,自然是為了找我們。
既然大家是誤會一場,不如您送我們上前,雙方也就罷手了。”
二當家想這話不錯,他現在和祝英台關係不一般,這樣再鬥下去雙方無益。
不如放他們走,自己再整頓自己山寨。
想罷,要了兩匹馬來。
讓祝文文騎上一匹馬,自己也騎了一匹。解開一眾書生的腿腳,跟在馬後,帶著幾個小嘍囉往山寨牌樓門那邊去了。
隻聽得山寨門口人聲鼎沸,馬文才和穀大倉各騎戰馬,與那山賊撕鬥。
幾個小賊見敵不過便如那猢猻四處是兩逃竄。說是兩軍對壘,倒不如說是馬文才穀大倉殺將進來。
二當家坐在馬上大喝一聲道:“彆打了,你要的人就在這裡。”
雙方這聲這才停手,隻見馬文才手拿長槍,槍頭還在滴血,穀大倉手拿大刀,刀刃有些翻卷。
二人齊齊看向祝文文這邊,見她騎在馬上,臉上被打青紫,以為出了什麼壞事。
一提馬韁,二人踏出人群,驅馬前來,一圈的盜賊趕緊讓出一條道路來。
穀大倉勒馬,一個橫手,將刀刃橫在二當家脖子上。
喝道:“公子是他打你?我現在就結過了你。”
那二當家見刀刃貼著自己的咽喉,這黑漢貌似魔君,身子不敢動擺手去喚祝文文。
祝文文見穀大倉眼神凶狠知道他以為自己被強暴了,趕快解釋道:“我和梁山伯吃了一頓拳腳而已。”
祝文文讓穀大倉放下刀,說自己與這盜賊相識。
穀大倉疑惑道:“公子,盜賊行凶不殺怎麼能行。況且你怎麼能與他相識?要與他相識,他又為何擄走你?”
說罷刀刃又向前一毫道:“現在我就殺了這個賊首,以絕後患。”
祝文文喝住道:“穀大倉不可無禮,我與二當家說起家世才發現有共同認識的人,你把刀放下~”
說完又看了馬文才一眼。
那馬文才從剛才起,隻對祝文文的臉看,以為她被欺負,一腔怒火要燒山寨。
暗想:“貞潔對女子何等重要,她要真是被辱了,要怎麼繼續活下去。”
聽祝文文說她是被打,知道她隻是被當男子打了一頓,心裡竟暗自慶幸。
他走近第一句話便是:“你臉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