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拉著梁阿娘得手道:“梁阿娘,幫幫我~。”
梁阿娘拍著她的手道:“趙夫人正在氣頭,你越求她,她偏不肯,我晚上回家同你倆說話,咱們再商量個對策來。”
月娘也安慰阿水道:“妹子,我娘這是一番好意,你既要幫你家小姐求情,就不能鬨性子。咱們晚上等我娘回家再做商議。”
阿水胸中再有萬語千言,此時也知道不能再說。
最後握著梁阿娘的手道:“我在家等候阿娘,盼望阿娘前來。”
梁夫人點頭道:“我一定去。”
說罷,讓那車夫送她二人回家,自己轉身回了趙夫人身邊。
話說這阿水在馬車上就傷心不已,心裡想小姐那邊一定心焦,自己在趙家堡,也出不出半分的力氣。
況且趙夫人剛才所說,如果自己再說,連自己也要趕出來。
自己現在是求也求不得,退也退不得。隻在車裡獨自難過,啜啜泣泣並不說話。
等到了月娘家,她心焦更甚。
月娘給她做飯她也不吃,讓她休息她也不臥,隻是站在門外的院子裡往趙家的彆院望去。
月娘勸了幾次見阿水還隻是哭,又勸慰了兩回也沒用,便讓自己的兒子年寶兒陪著阿水。
原來自阿水來月娘家兩個月,白日幫月娘撚線,摘菜看著小兒子年寶兒,晚上利用空檔幫月娘母子做些針線。
因為阿水口吃伶俐,又幫月娘貼補家用,所以月娘早將阿水看做姊妹。這年寶兒待阿水又極為親切,所以阿水走哪,這年寶兒就跟哪裡。
此時阿水在院中看著那來時路,年寶兒就在旁邊鬥蟲兒玩。
年寶給這個姨娘抱個胡床來,讓姨娘坐下。阿水一會坐一會站,隻是遠望。
望了有半個時辰,路上出現一中年男子向這邊走來。那男子頭上纏著土灰頭巾,穿著一身鬆褐色交巾短衫,下穿兩截色束腳棉布褲,腳蹬一雙黑色步履。
背上背著一個包袱往這裡來。
阿水看那人往這邊來心道:“這東頭隻月娘一家,這人又是誰?”
還沒等阿水思量完,那正逗蟲兒的年寶兒突然站起身,衝那人急奔過去喊道:“爹爹,你回來了。”
阿水這才知道,這漢子是月娘的丈夫。
那漢子見年寶跑來,答應著雙手攤開,接住那年寶兒舉過頭頂,放在肩上。和年寶嬉笑著往家裡來。
阿水早喚了月娘出來,月娘見是自己夫君回來,雙手理了理鬢角笑道:“當家的回來了。”
那漢子進了院門,見阿水低著頭,大著肚子滿臉狐疑道:“這位夫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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