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雖善易容,也不是十足的壞人。先談談他的口風,看他究竟為何抓自己才是。”
她剛想好,就見那男人轉身走向自己。揪住她的左耳,提刀就要去切。
祝文文嚇的哇哇大叫道:“壯士饒命,壯士刀下留人啊。我不喝水了,我不敢喝水了。”
那人戴著一個鬼怪麵具,湊在祝文文的耳朵邊了看,見她雙耳有耳洞。將她小冠一把扯掉,眼睛如刀,端詳她麵龐道:“你是女人?”
祝文文不敢說話,那人掐住祝文文的雙頰,與自己麵對麵道:“這黃猴山的當家人竟然是個女人。”
祝文文透過麵具盯著那雙眼睛看,莫名覺得麵具後的那雙眼睛和馬文才的眼睛有九分的相似,隻是多了些紅血絲。
祝文文被他掐得生疼,搖著頭道:“是,我是女人,既然知道我是女人,就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你離我這麼近乾嘛?”
那人見祝文文絲毫不害怕,將手一鬆道:“我從不殺女人,也從不欺負女人,你為何女扮男裝藏在這兩教寺裡,有什麼圖謀?”
祝文文差點被這人給問笑了,自己還沒問他有什麼圖謀,他竟然先問自己有什麼圖謀。
祝文文看他一眼,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鄙夷道:“是你將我綁了來,你問我有什麼圖謀,這話不應該我問你麼?
再者說,你說你不殺女人,可張老漢棺材裡女孩屍體又是哪裡來的?”
“那女子不是我殺的。”祝文文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卻從他的話語間聽出了些許傷心。
他聲音再次低沉道:“棺材裡的珠寶果然是你拿了去,你放哪裡了。”
他手拿削好得木刺對著祝文文得喉嚨,那木刺尖劃過祝文文的脖子,脖子瞬間劃破一道血痕來,朱紅色的血順著祝文文的脖子流下來兩滴。
祝文文咬著牙道:“你剛還說你不殺女人,不欺負女人。你現在不就是在為威脅我麼?”
那人仍拿木刺抵著祝文文的脖子道:“那是我的珠寶,我是要拿回來。你既然不還給我,我自然可以殺你。管你男人女人。”
那木刺又像脖子裡多了一毫米,疼得祝文文本能的將脖子往後縮,卻被那人另一隻手死死捏住後脖頸。
祝文文急中生智喊道:“你將我殺了,你也就找不到你要的寶貝了。”
祝文文隻覺自己脖子一鬆,那人拿木刺的手也從她喉管處下拿開。祝文文大口喘著粗氣,汗珠順著自己額頭滑下去。
“你說東西在哪,我不殺你。”那張恐怖的臉就在祝文文眼前,看得祝文文頭皮發麻。
祝文文下意識說道:“我要現在告訴你,我的小命才不保呢。”
那人哼了一聲,身子往後一坐呀聲道:“你不告訴我,自有人拿著東西來贖你。昨日他們已經知道你不見了,我今日再送你些東西過去,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有人給送來。”
祝文文本以為自己睡了一兩個時辰,從這賊人嘴裡她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一天一夜。
那迷藥的藥效竟這麼猛,怪不的包狐狸被迷了之後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祝文文想了想道:“我可以說那些珠寶我藏在哪裡,但你先答複我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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