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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逆著光大步走了進來,他剛要行禮,晏行手一抬,“探查的結果如何?”
蘇蒹葭與大長公主目不轉睛看著晏九。
他們全都猜測季嫻還活著。
因為除了季嫻,沒有人會費儘心機把沈鶴亭推上那個位置。
沒想到晏九說出來的答案,與他們猜想的大相徑庭。
“屬下親自帶著人深入皇陵,發現自從季嫻葬入皇陵之後,根本沒有人碰過她的棺槨,除了我們,皇陵也沒有旁人進出的痕跡,當時咱們的人可是親眼看著季嫻葬入皇陵的,為了以防萬一,屬下還打開棺槨看了一眼,裡麵並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
“屬下可以肯定的說,季嫻已經死了。”
“擄走國公的人,絕不是季嫻。”
蘇蒹葭實在沒有想到,結果竟會是這樣。
“不是季嫻,那又會是誰?”她想不出,除了季嫻,還有誰會這麼做。
大長公主蹙眉,“難不成是那個季儒?除了他,沈鶴亭也沒有旁的親人了,隻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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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我一直叫人盯著季儒,季儒已經帶著家人辭官返鄉,收到沈鶴亭出事的消息後,他就一病不起,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好起來,況且他一直都不支持季嫻這麼做,退一步來講,即便他改變了主意,他有這個能力嗎?”
“這些年司馬鄴一直想儘辦法打壓他,再者他若是支持季嫻,又何必等到今日才動手?”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季儒。
可季儒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表現的不僅老實,而且安分的很,看著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難道,這隻是他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