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江權笑了,站在身後的管家和孟川瞬間心生殺意。
聽見笑聲,謝金娟急忙回頭。
注意到來人,她一個箭步衝上來。
“你就是江權?”
“對。”
見他滿臉挑釁,謝金娟更是氣得滿臉漲紅,那眼神的恨意如烈火熊熊燃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趕緊把她帶下去,彆耽誤了治療。”
孟川急忙讓管家上前製止。
今天不能鬨事。
他已經和葛老等人商量好了,報複要在孟慶的事情解決後再展開。
哪怕現在再惱火,都得忍著,絕不能動手。
“不用,我就在旁邊看著。”
謝金娟往後讓了讓,同時收斂了幾分,不再像剛才那樣明晃晃的瞪著江權。
她是真起了殺心。
孟川又何嘗不是呢。
當務之急是救人。
“江先生,這邊有請。”
他主動上前,畢恭畢敬的樣子,看著是老實。
“嗯。”
江權慢悠悠的跟上。
等來到孟慶麵前,他一手把脈,一手將銀針袋攤開,動作不急不慢。
“落得今日下場,都是咎由自取,不能怪彆人啊,孟家主,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啊……是,對,都是慶兒不懂事。”
孟川認同的笑了笑,可心裡早就把江權罵了八百遍,這小子真的太過分了。
隻見他拿起混元金針,卻故意懸在半空,遲遲不紮下去,把一旁的謝金娟都急壞了。
要不是對江權的醫術早有耳聞,她早就另尋高人救治兒子了,又怎麼會在這裡忍氣吞聲。
“這都過去多久了,你到底救不救啊,再磨蹭下去,我兒子該怎麼辦啊!”
她急得大喊。
“哎,你把我嚇著了,剛想下針來著,壞了,我現在心神不寧,要是貿然施針,興許還會加重。”
江權無奈的把混元金針放下。
他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淡定自若的看向眾人。
哪怕孟川眼神迫切,他也不為所動。
“我得休息會,不然這心神不定,沒法給你們交差啊。”
他輕輕一笑,往沙發一靠,順勢半躺,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把謝金娟他們氣得肺都要炸了。
但沒人敢說半句不是,甚至連怒都不敢。
“江先生,都是我的錯,不該催促你,慶兒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都怪我教子無方,才衝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