鷺城人民醫院。
“老哥你彆騙我,他這能是自己摔傷的?”
頭發微白的醫生推了推眼鏡,指著片子說道:“他這樣子很明顯是被車撞的。
而且除了身體多處骨折外還有多處淤青,很顯然是撞車前遭受了殘酷的毆打。”
“醫生同誌,你幫他治療就行了,至於怎麼受的傷你不用管。”
秦安富打斷道。
他能怎麼解釋呢?
總不能說這不成器的東西身上的淤青是被他兒子打的吧!
這不成器的東西丟臉無所謂,影響霄兒的名譽該怎麼辦?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兒子打老子都太像話。
就更不用說骨折也是霄兒造成的。
“老哥,現在是法治社會。”
醫生也是個熱心腸,繼續勸道:“不要怕黑惡勢力,實在不行我幫你報警。”
“我打的。”
秦安富說完,醫生足足愣了三秒才開口問道:“老哥,打真的有用嗎?”
嗯?
秦安富本意是想結束這個話題,萬萬沒想到竟然引出另一個話題。
難道說眼前這位醫生老弟也有同樣的問題。
他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並未追著問。
秦安富想了想,認真說道:“長期不確定,短期很有用。”
他自己沒有注意到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醫生眼裡也有了光。
“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醫生放下手中片子,從抽屜中拿出黑色筆記本。
不是,咱們這對話是不是跑題了?
秦安富有些納悶,但看見醫生眼裡的光,他又不忍心拒絕。
略微思忖後,秦安富一臉嚴肅叮囑道:“找一名武者將他撂倒,然後準備一根七匹狼。
對了,一定要找接受過十二年義務教育的武者,在下手有分寸這件事上他們是專業的。”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很快,醫生完成了記錄。
“老哥,等我再打個電話。”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晚上做一桌好菜,叫兒子回家吃飯。”
“好,我這就給兒子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驚喜,很快又仿佛想到了什麼,追問道:“那兒子弄丟彆人摩托車這件事”
“隻要他回家吃飯,錢我幫他出了。”
醫生臉上青筋直突突。
想到自家那敗家玩意弄丟了彆人摩托車他就一陣火大。
這麼大個人了,摩托車還能被人偷走的。
偷也就算了,還是什麼哈德摩托,一輛三萬八。
醫生越想越氣,掛斷電話就開始找人。
接受十二義務教育的武者還是不難找的。
一個不夠多找幾個,反正要讓那臭小子長記性。
鷺城。
哈德an俱樂部。
黃毛洋洋得意放下電話。
輕輕鬆鬆,三萬八到手。
賠虎哥一萬八,還賺兩萬。
等我拿到錢,一定要讓那個土老帽看看我的實力。
都什麼年代了,還開個破的士。
病床前,秦安富叫來了幾人。
大致了解情況後他看向秦霄問道:“霄兒,這件事你自己做決定吧!”
他不是什麼都要管的封建大家長。
在很多事情上他喜歡發表意見,但他發表意見的事情都是經曆過或者見過的。
沒經曆過也不了解的事情,他很少發表意見,就比如武道。
吳啟明和白誠代表著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