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
統戰二師,堅決擁護慶團長的革命綱領。”
潘文拍手叫好,渾然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臉麵值幾個錢?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跟著眼前這位乾革命,總好過以前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吧!
再說了辛辛苦苦拚了這麼多年,該報的仇早就報完了,人總不能一輩子活在仇恨中。
“慶團長是我革命路上的領路人。”
黎龍目光堅定信念更加堅定。
胡勇沒有表態,隻是默默看向陳洪灘。
“出國革命我沒意見,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要確認下。
慶團長,您能以大乾紅旗發誓說的絕對是真話嗎?”
事實上陳洪濤也考慮過走出去,但現實就是他不能說出來。
統戰軍,最初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複仇。
遠走他國,意味著背棄信仰。
輕則聯盟四分五裂,重則全軍覆沒。
當然了,就算所有人都同意,也還要麵臨如何走出去的問題。
他現在開口問的問題,實際上很多都是他自己想過的。
“行。”
秦霄按照陳洪濤的要求發了誓。
事實上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隱瞞這些人,革命這件事如果一開始就埋下禍根,那麼未來分道揚鑣是顯而易見的。
秦霄不會主導革命,但也不希望革命失控。
“第一個問題,我們會不會被當成棄子,用完就舍棄的棄子。”
“不會。”
秦霄想都不想就能給出答複。
他需要棄子嗎?
不需要。
說句不客氣的話,當棄子也得有價值。
打進瀾滄牽製班若並不一定需要他們做,沒有統戰軍未必沒有政府軍?
再說了,解題思路不是隻有一個。
秦霄至少有九種方法牽製班若,實在不行搞死他更容易。
不殺,是因為戰略需要。
殺班若容易,但再想控製瀾滄可就不容易了。
能控製,絕不打爛,這是秦霄的原則。
至於怎麼控製,那自然是有方法的。
“第二個問題,本次行動到底是大乾官方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陳洪濤的問題很直白,這也是他身為統戰軍曾經的領袖最後能做的事情。
他很清楚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出國的統戰軍隻會有一個領袖,那便是黎龍。
自己不可能跟黎龍爭,慶也不可能讓自己跟黎龍爭,至少現階段是如此。
認清現實很難,接受現實更難,但他隻能接受,這才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