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你什麼邪教徒,也要遵守基本法。
宰人如牲畜的時候再如何變態,也無法免去痛覺。
他們能從被他們虐殺的人身上獲取快樂,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從自己的遭遇獲得快樂。
將痛苦化身為養料,欺騙自己達到機體暴走的能力,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掌控的。
秦霄能獲取這項能力,完全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路受虐成長起來的。
沒有人天生就是變態。
但有些人是能後天成長為變態的。
對付變態,那隻需要比他們更加變態就好了。
秦霄左手快如閃電彈出,下一秒手上就多了一根血淋淋的舌頭。
攤主的慘叫,被倒灌進喉嚨的鮮血咕嚕住。
秦霄眼皮都沒眨一下,隨手一扔便是將舌頭拍打在一人麵門上,“嗟!來食!”
說話間,肉攤攤主的肩膀終於被他鋸斷。
咕咚——
現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間或有口水吞咽的聲音。
不過這些邪教徒臉上不再是如饑似渴的瘋狂,而是多了幾分不安。
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們意料了!
秦霄殺人的手法,也有些過於簡單粗暴了。
更關鍵的是正在被殺的還是他們中的一員,這也是眾人恐懼源頭。
“這不對吧!”
人群中,端著心肝脾肺湯的那人壯著膽子說道:“首先,你殺錯人了。
其次,我沒從這裡麵看到藝術。
最後”
篤——
秦霄一刀剁下,慘叫戛然而止。
染血鋸齒屠刀,就這麼剁在案板上。
他嗬嗬一笑,緊接著閃身出現在那人麵前,“你勾八還管起我來了是吧?”
壓迫感瞬間拉滿,端湯那人後悔了,他一臉恐懼搖頭,想要說了什麼但馬上又想到先前攤主的慘狀,連忙將張開的嘴巴閉上。
不過秦霄的手掌已經貼在他腦袋上。
“我倒要看看,你腦袋裡裝的是不是大便,還踏馬敢管我!”
秦霄語氣森然,如同凜冬肆虐的暴風雪。
手指輕輕一轉,便是將那人頭蓋骨揭蓋。
“啊!”
當那白花花且還在抖動的腦花出現之時,終於有些邪教徒繃不住了。
他張開嘴巴尖叫想要逃走,但下一秒肚子上就是一涼。
再然後,就看見各種器官隨著血水湧出來。
“你喜歡吃大腸刺身是吧!現在可以抱著啃了!”
秦霄如同十八層地獄走出來的判官,給這群邪教徒來自地獄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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