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馬氏又去找了那個姘頭,兩人正在客棧你儂我儂,那官員的大夫人派人將她捆了,丟在了衙門門口。這真是讓馬文博丟儘了麵子。
馬文博在外金屋藏嬌的事,也被人揭發了出來,按常理說,馬文博心愛的女人完全是有資格被納妾的。然而,他所養的這些情婦皆是出自低賤的妓女,這些女子身份低微,是萬萬不能被納妾的,尤其是對於這些高官而言,平時尋花問柳尚可,要是納妾,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馬文博得知此事後,怒不可遏。
他深知自己的名聲已經受損,若不采取行動,恐怕仕途也會受到影響。
於是,他決定將所有責任推到那名情婦身上,聲稱自己是被她勾引,一時糊塗才犯下錯誤。
同時,他還暗中指使手下散布謠言,詆毀那名情婦的品行,試圖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然而,這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眾人早已看清他的真麵目,對他的行為感到不齒。
最終,馬文博的算計並未得逞,他不僅失去了聲譽,還遭到了皇上的責罰。
一時間,馬文博甚至都來不及處理自家妹妹的醜事,自己的醜事捂都捂不住。
甚至有幾封匿名信送到了皇宮門口,說馬文博的外室可不止一個,京城裡麵有十幾個宅子,每個都養了妓。
君天澤上朝就把一大疊匿名信摔在馬文博身上。
“巡撫大人,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文博嚇得立刻跪了下來,“陛下息怒,臣冤枉啊!這一定是有人嫉妒微臣,故意陷害微臣!”
君天澤冷笑道,“陷害?這些信上可都是寫得清清楚楚,連地址都有,難道還有假不成?”
馬文博額頭冷汗直冒,“陛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請陛下給微臣一些時間,微臣一定會查清楚的。”
君天澤瞪了他一眼,“好,朕就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查不出結果,就彆怪朕不客氣了!”
馬文博連連叩頭謝恩,心中卻暗自叫苦不迭。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了,現在隻能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替罪羊,否則他的前途可就毀了。接下來的三天,馬文博四處奔波,想要找出幕後黑手。但他卻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自己,根本無法抵賴。
他在書房盯著一堆匿名信發愁,心裡恨不得宰了馬氏,都是她,要不是她惹出這些事,自己怎麼會被人盯上發現外麵的妓。
現在他除了上朝連門都不敢出。
一出去,就能他聽到彆人議論,要說最近京城最大的緋聞是什麼,那不就是巡撫和巡撫妹妹品行不端,一個愛在外麵勾引有婦之夫,一個愛在外麵養妓。
“你說,這達官顯貴的胃口是真不一樣,就愛偷偷摸摸玩點不一樣的!”
“你們聽說了嗎?巡撫大人外麵的妓有十幾個呢!個個呀都曾是花魁!”一個小販邊整理著攤位邊和旁邊的攤主閒聊起來。
“噓,你小點聲!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說,小心傳到當事人耳朵裡,惹上麻煩。”旁邊的攤主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可不敢隨便說,聽說孩子都給咱們巡撫生了幾十個!”小販不屑地哼了一聲,顯然對馬氏的行為感到十分不屑。
“你們說說,這官老爺們呀就是有錢,哪像我們一個婆娘都養不動!。”小販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繼續忙碌起來。
而在另一邊,一群婦女圍坐在一起,手裡拿著針線活,低聲地議論著馬氏的事情。
“真是丟儘了我們女人的臉麵!聽說這馬氏曾經是侍郎的大夫人,後來呀被侍郎大人捉奸在柴房,嘖,哎喲,多會玩呀,怪不得招男人稀罕!”一個中年婦女邊縫補著衣物邊說道。
“她啊,就是天生的狐媚子,隻會用自己的身體去勾搭男人,咱們可要看好自家男人,彆被這女人勾搭去。”一個年輕婦女附和道,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嘿呀,你們說什麼呢,人家開過葷獨守空房可不容易,你們也不為她想想。”一個年長的婦女歎了口氣。
“想什麼,有男人的時候也不見她守規矩,要我說呀,這被休回家她說不定更樂意,我瞧著馬氏也不止那五品官員一個男人,那天我就看到她從一個老男人馬車上下來!”中年婦女顯然不買賬,她放下手中的活計,用力地拍了一下大腿。
“真的呀?”
“那可不是,看得真真的!”
“啊喲,嘖嘖嘖嘖嘖,你們說說你們說說這女人……”
馬文博正苦惱,管家匆匆跑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馬文博臉色巨變,手中的茶杯應聲落地。
原來,那幾封匿名信,竟然是他的那幾個死對頭送進宮的!馬文博在外麵的所作所為,其實大部分人都知道,隻是一直沒有理由將他捅出來,更重要的是太師一黨羽翼眾多,連皇上都不得不低頭,這次皇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責罵馬文博,也讓這些人終於抓住機會,要讓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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